回應澄澄的『06.Accelerando 漸快的 （尋＋春人＋昌兄弟）』篇
原本就有發在部落格上，稍微整理了一下放到這來，三篇五段大致分為游泳篇-學游泳篇-潛水篇。
出場：尋+春人+昌兄弟+恭平
*
00.
上課的鐘聲響起，在悶熱的季節中，某個平凡的小日子，黑色的他攤著臉，注視著空出了四個位子的教室。
應允你，夏日中──學會在水中呼吸的日子。
這日子，不那麼特別，就像是某個午睡時間，睜開眼，就隨即飄過的時間，就好比在許多望著天空的時間裡，雲從眼前飄過的時間一般平凡，只是──略顯焦躁。
他看著講台上的老師嘴巴開合複習著考試的重點，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考試什麼的──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浮雲，這也只是偽裝成學生的某個必要程序而已。
*
「……。」
結束上午課程的鐘聲敲打過後，空著的四個位子的主人來到了他的所在之地，帶著濕的腳印，正向他靠近，如果閉上眼睛，他能嗅到的──是海的味道。
「恭平你那一臉羨慕的表情，我都看到了喔。」昌浩勾起嘴角，正擰乾自己身上的制服，話才剛說完就被殺氣十足的他踹了一腳。
「因為沒有跟到而爆發的怒氣嗎？」尋說著，瞇起了眼睛。
「並不是。」他惡狠狠的瞪了同樣也沾溼全身的尋，而且還是帶頭跳下水的尋。
「那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去？。」昌平答腔，黑色的他再次瞇起了眼睛。
──………泳。
他很小聲地說了什麼，四人同時回看著他，應了聲語助詞。
「我再說一次，………泳。」
「蛤？有話就爽快一點說啊！你這個混帳！」忙著把自己弄乾的春人，皺著眉，但並未注視著黑色的他。
「不說第三次。」語畢，他漂亮的轉身離開。
在昌平和春人還在品嘗那是什麼樣的一句話的時候，昌浩看著尋相視而笑，原來雲雀恭平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現在再想想的確是呢，如果這麼推測的話的確是呢。
「尋……恭平說了什麼？」
對於這樣看著他的昌平，尋只是搖著頭，但隨著一旁昌浩的微笑，他望著今天炎熱的好天氣，想著下次一定要把恭平也約去才行，看著他溺水獲救的樣子，應該是件有趣的事。
──我再說一次，因為我不會游泳。
END
01.
夏日十分，從耳邊傳來的蟬鳴，他將自己靜置於懸崖上，宛如空殼，不動如山。
17歲的夏日，學會游泳的日子，置身於海邊的岸上，腦中出現的卻是這句電影台詞『You jump, I jump, right? 』那一瞬間，雲雀恭平體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窩囔。
小日子-1
這種鬼日子，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在這一刻的雲雀恭平已經不想要記得，在每天把自己弄濕的放學後，他經有點痛恨那一波波朝自己拍打的浪濤，他眼神直耿耿的盯著在較深處玩水的昌平，自己卷縮在淺層練習把自己往水中塞──努力了三天，他才進到水位到達腰部的中層，整體來說，這大概是小學生水池的深度，沒開玩笑，他真的很努力。
他絕對忘不了那一天第一次開始練習在水中換氣的日子，就好像是什麼易碎物一樣，澤田昌浩難得的在雲雀恭平手中裡的力道感覺到了恐懼。
教練是昌平，對於體育來說非常拿手的他來教學，正常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正常來說；但基本上黑色的他打一開始就沒把他當作正常人來看待，第一次的呼吸在不信任的猜忌中開始，聽了昌平第一句話之後，黑色的他只有在腦中崩潰的餘地。
「在水中，也可以呼吸的！只是~只能吐，不能吸。」昌平若無其事的說著，只能吐，不能吸，根本就不算是呼吸吧，我說。
黑色的他瞇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昌平，愣愣的看他把臉往水裡埋，清爽抬起頭的時候，他都吞了幾次口水，學游泳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教練。
「恭平，試試看？」這一刻他還抓著昌浩的手，眼神對上他溫柔的微笑。
「澤田昌浩，不准放手。」
「是是──。」但基本上，黑色的他抓著金色的他老緊，就算是想抽手，憑金色的他那種小氣力，本身也甩不開吧。
「還有你，澤田昌平。」
「嗯？」
「不‧準‧碰‧我。」
「咦咦咦咦！！」
吸氣，就這麼下去，沒問題的，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濺起水花的聲響，金色的兩人看著黑色的他落入水中，對視了一陣子，微笑了起來。
「過幾分鐘了？」
「大概，三分鐘。」
「沒有看到吐起的泡泡呢。」
──恭平，憋氣是不可以的喔。
噗！！
他浮上水面，喝了幾口水，嘴角往下的弧度，金色的他們識相的往後退了幾步。
「恭平……冷、冷靜。」早已經被擒住了的昌浩率先開口，但黑色的他毫無反應，就只是個雲雀恭平，晃蕩的像是已經落水七天的動物，靠著自己的力量爬上岸的狼狽樣子。
這種挫敗感到底是怎麼回事，雲雀恭平首次，在人生中體會到了所謂無能這件事，伴隨著夕陽，背影看起來更甚淒涼。
「總覺得……好像有點可憐。」昌浩看著他的背影，緩慢的說了。
「是……我的錯嗎？」就好像是感覺到了責任，昌平帶著愧疚注視著恭平的背影，看著從來沒有在恭平身上出現的挫敗。
02.
人們總是在遭受巨大挫敗後，必須要花費極大的勇氣，才能夠再往前跨出一步。
小日子-2
「恭平，來學游泳吧。」
「恕我拒絕。」他徹夜思考了之後，他獲得了一個答案，就算是自己不會游泳，他也不至於損失什麼，因為人類原本就是陸地上的動物。
「嗯──那萬一有一天，小春馬麻掉到水裡旁邊又沒有人，你要怎麼辦？」
「來學游泳吧。」金色的他就知道這會有效，總是捏緊了死穴之後狠狠的戳，昌浩就是對付恭平很拿手，已經熟練的無人能敵。
放學後的海邊，顯然已經成為目前的暫時據點，黑色的他把自己泡入水中，讓自己適應水的溫度，昌浩在一旁看著，發出了一些讚嘆的聲音。
準首領──為何而驚嘆？
嗯？我對於恭平的肉體，感到很滿意。
如果你這麼問的話，他會給予你一個變態的發言，而且附帶著笑容，澤田昌浩善於觀察，除了周遭的氣氛之外，還有每一件小事，他可以掌控的完美。
這些小事裡，當然包含每個人的體態，對於他的弟弟，他感到欣慰，對於自己的夥伴，他更是露出燦爛的微笑，但僅看著自己，就好比一團鬆散的泥巴，看來這個暑假的計畫已經有了，就是雲雀恭平的游泳訓練與澤田昌浩的肌肉體能運動，到時候，吃苦的可就是他了。
不過在那之前，就好好地看著滿受挫折的恭平吧。
他的首次漂浮，在澤田昌平的尖叫，還有他溼透的髮絲開始，岸上吃著西瓜的昌浩和尋，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對澤田昌浩來說，這是稀世珍景，在吃了幾片西瓜之後提議跟尋玩沙灘西洋棋，充其量也不過是在沙上弄出棋盤跟旗子而已。
「朝我們這裡來了。」尋說。
「嗯？」昌浩回應。
「恭平，朝這裡來了。」
黑色的他一巴掌拍散了他們正慢慢構築的西洋棋，負著一片黑氣，跟在他後面的，是左半邊已經紅腫的昌平，他什麼話也沒說，會出手，或會準確地從眼神中散發出殺氣的雲雀恭平都是正常的恭平，但──對於這樣破壞了某樣東西卻連『澤田昌浩。』這四個字都沒說出口的恭平，在某些層面上，他已經不正常。
「昌平，你對他做了什麼。」昌浩看著昌平，昌平只是吞了口口水。
「我只是想要順便讓他換氣，在漂浮的時候──把他往水中壓了那──麼一下下。」
直到這時候，澤田昌浩才默默意識覺到，對於教會雲雀恭平學游泳來說，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03.
神在人出生的時候，會奪走許多東西。
會奪走你的技能，奪走許多你原本知道的財富。
而我們都在被拿走了什麼的狀態下，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如果神知道人們是這麼想他的，肯定會氣得暴跳如雷的吧？但在金色的他遇見了黑色的他之後，他確實些許怨恨了神明的不公平，金色的他，把手背在身後，悠閒的走，腦中便不自覺的出現這些想法。
對澤田昌浩來說，雲雀恭平是一顆在黑暗中也能發光但自體卻是黑暗的黑曜石，雖然是漆黑的，卻黑的足以發出耀眼的光芒，原本他自以為，這顆黑曜石沒有缺陷，但從日前的學習狀況來說，他也只是莞爾一笑，原來那樣的雲雀恭平，也有學不會的東西。
他悠晃、悠哉的，踏著緩慢的腳步，輕輕的，把視線望向每一個角落，在遭受到巨大打擊的時候，黑色的他總是會把自己隱藏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而他自以為找不到的這個地方，昌浩總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來到他的身旁。
小日子-3。
「恭平──。」
「別想說服我。」瞧你，任性的。
如果說，受挫的人們，再跨出一步，需要非常大的勇氣，那麼──受過兩次挫的人們，可能會暫時坐在把自己絆倒的窟巄裡好一段時間吧。
「恭平我啊──一直都很羨慕恭平喔。」
「……。」
因為恭平總是散發著這麼強大的自信，驕傲的而且強大的，過著他的生活，許多事情，是金色的他自身做不到的，而游泳這一件事情，是他唯一做得到，而他卻無法做到的事，老實說，有點開心呢。
「一輩子，都學不會也沒關係嗎？」
「這就是人生。」
「恭平──不可以被這句話妥協喔。」
「......。」他知道的，不能被那句話妥協，但他正在與自己賭氣，在他的人生中，不斷嘗試、不斷嘗試、不斷嘗試卻徒勞無功的事情，至今這是第一次，但對金色的他來說，這樣的事情他已經體會了無數次。
昌浩舉起他的手，摸了摸恭平的頭，這是只有此刻才能做的動作，因為這頭野獸並沒有其他的餘力去管他，煩惱的把自己往牛角裡鑽，面無表情實質的嘴角應該是垮下的，金色的他懂。
「恭平沒有看過水中的風景對吧？」
「下次溺水的時候我會好好看著。」唔。
其實打水什麼的，他也都做得來，只是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邪，他就是永遠也學不會換氣。
「小春馬麻溺水也沒關係嗎？」
「馬麻會游泳，我確認過了。」其實，昌浩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會游泳的人，也是有可能會溺水的對吧？」
「委員長不會讓馬麻離開他的視線，在說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我也會和馬麻一起死的。」這種悲壯的心情到底讓澤田昌浩更欲哭無淚阿，也對，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黑色的他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就算他活下來了，也一定也會被雲雀叔叔折磨到死吧。
「好吧，沒關係的恭平──」金色的他站起來，插著腰「如果哪天，你真的溺水了，我會救你的，所以，不會游泳也沒關係的喔。」看著黑色的他，微笑。
黑色的他瞇起眼睛「澤田昌浩，你知道你根本不可靠吧。」
「放心，還有昌平在。」聽到他這麼說，黑色的他更是垮下臉，對雲雀恭平自身來說，澤田昌平才是最不可靠的傢伙。
即使如此，他還是勾出了若有似無的嘴角。
──在同輩中，只有昌浩有這個能力，只有昌浩能夠治癒受傷的恭平，在黑色的他出現了那樣如釋重任的表情之後，金色的他才放送了緊繃的肩膀。
「澤田昌浩，潛水吧。」
「恩？」
「潛水就不需要換氣。」也能盡情的看著水中的風景吧。
「阿阿，當然沒問題。」
在此刻，訂下約定，微風吹過他們兩人的身旁，聽見放學的鐘聲，他們才緩緩的從這個地方邁開了腳步，在夏日學游泳的小日子裡，對金色的他來說是有趣的小日子，在緊繃的生活中一段輕鬆的小插曲。
如果以後都能繼續這樣下去，那該有多好？澤田昌浩默默地在心中埋下了這樣小希望。
END(小日子篇)
05.
夏日濕黏的空氣衝撞著他們彼此的身軀，視線望去是一片的汪洋沒有盡頭，注視這這樣的景觀甚至會讓他誤以為世界是一條永無止境的直線。
嘩啦。
他盯著已經在水中的昌平，應該是在剛剛些許發楞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推下去的，潮濕的空氣，惹得他的心臟也濕黏了起來，那是種不乾脆的黏稠感。
「誰推我下水就得死。」語畢，在他身後的昌浩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給予他的是一個不自然的微笑。
這不算什麼、這不算什麼、這不算什麼，即使在水中，他也可以呼吸的，身為雲雀家的男人，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話語說服過自己，但這種事情，就是越躊躇就越是無法前進的吧，在他身邊的昌浩已經準備好入水，他微笑的對黑色的他伸出手──
「要手牽手一起下去嗎？」
「我沒那種興趣。」話才一說完，昌浩立刻被某種力道往前推，沒穩住，像昌平依樣落入水中。
「我們下水吧，恭平。」他看著把昌浩推下水的尋，緩慢的瞇起了眼睛。
「不准推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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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小短篇
──我們都還活著，即便忍著的淚水都幾乎要湧出來。
雲雀恭平咳出血來，就在剛剛包紮好，昌浩又說出了關於他田裡面今天又抓了幾隻蟲正準備要對他說教的時候。
「恭平──噓。」看見恭平咳出的血，昌浩只是蹙緊眉心，但沒有責備他，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包紮後的他，還能這樣沒有攻擊性，雖然很新奇，但擔心還是佔了大半。
「……。」彷彿是傷口又痛了起來，黑色的他閉上眼，在往日的沉靜中掀起了一些浮動「澤田昌平呢。」就像是從齒縫己出的這句話，昌浩便微笑著『沒事。』金色的他這麼回答。
「恭平，你休息吧，我會再去看看其他人的狀況的。」
「……。」他沒有回答，只是瞇起的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
昌浩看著他，回想著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那時候受重傷的並不是恭平，他們趁夜晚的時間偷偷溜了出去，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已經成為首領的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澤田昌浩。」正當他準備踏出門的時候，聽見了黑色的他呼喚。
「嗯？」
「告訴我，其他人有受傷嗎？」黑色的他說，金色的他搖搖頭。
「他們都很好，如果不是的話，我會這麼平靜嗎？」
恭平垂下眼簾「你不會說謊。」即便他表現的就跟平常一樣，但恭平是知道的，如果這時候昌平沒有近來探病而且大聲嚷嚷，那肯定是他現在也無法行走吧，即使如此，金色的他還是微笑了。
「沒有眼淚在我眼裡打滾不是嗎？恭平。」
「裝作沒事的演技倒是很逼真。」其實在心裡面已經落出滿滿淚水了吧。
「是真的沒事。」在一次昌浩說著，只是這一次就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究竟這句話是不是在對著自己說，越是遇到這樣的事情，金色的他也只是覺得，他越是能夠安靜下來，在整個事件過後才會流出淚來，這對他來說便是這三年的成長「等一下，再來看你囉。」
「到時候下盤棋吧。」
「恩。」他給予恭平一個笑容之後，恭平閉上眼睛，感覺到心臟還在跳動，他還活著，嗯，還活著，就單憑這樣的力量果然還是遠遠不夠的。
──唰。
開門的是他熟悉的身影，那個男人帶著銳利的眼神，但並不像往日什麼也沒問就先打上一拐「委員長……。」
「休息三天之後，照著下面的行程走，下次再變成這樣你就真的去死吧。」
他看著行程表，瞇起了眼睛「……照這個行程去走我才會死吧，委員長。」
「我會跟你媽說你是被車撞死的，然後會摸著他的頭說好乖好乖沒關係的。」居然連理由都想好了阿，喂！
END.
02.
中秋節前夕，安暗灰灰的大宅子，比起外面燈火通明的住家顯得格外被孤立，他們不怎麼吵鬧，但氣氛緊張，因為明天就是準守護者跟準首領的紙上小考，他們擠在澤田昌浩的辦公室裡，氣氛悶得像一只葫蘆。
「真的不懂，考筆試要做什麼。」昌平利用上嘴唇跟鼻子的控器夾著筆，托腮的大聲嚷嚷，第一個受不了讀書氣氛的就屬他，不意外，然後很大的嘆了一口氣，只是意外的是平時總是把考試準備妥當的昌浩跟恭平這次也是一臉緊張的樣子。
「恭平──你這麼緊張幹嘛？不是都考的挺好的嗎？」
黑色的他將視線投射於他的雙眼，似乎比平時還要銳利冰冷，他沒說什麼，僅有使了一個臉色繼續埋頭於書桌中。
「昌平你知道這次出考卷的是誰嗎？」昌平搖頭。
「是委員長。」這時恭平才冷冷的回應，噢噢──這下金色的他總算懂了。
每次只要是雲雀叔叔出的考卷分數都會格外精彩，對於不善於念書的昌平每次受的罰僅次於恭平，至於恭平的處罰──總覺得，不管黑色的他考得再好再優秀，受罰程度總是不比一般人，關於這種處罰，金色的他總是撫著自己的心臟淡淡地想──幸好他不是姓雲雀。
忽然的黑色的他喃喃的說著什麼「......。」
「你說什麼？恭平。」
「好想吃烤肉....。」咦，你也會說這種話？！
「真、真難得從你嘴裡聽見好想要這三個字？！」似乎連昌浩都嚇了一跳，畢竟他從沒看過黑色的他要求任何東西除了他老媽。
「澤田昌平，出去買。」
「咦！這應該是要由快準備完的人出去買才對吧？再說我今天值班啊！」
「放心吧，你一輩子都準備不完這場考試。」冷不防，春人冒出了一句話「你去買烤肉，我幫你值班，所以快去買吧。」
「我才不要！」
「昌平你今天騎機車來上班，我看見了。」黑色的他說。
「阿，對阿──新車喔！」他回應。
「那待會回家的時候只好戳破你的輪胎了。」銀色的他接合恭平的話。
「一個輪胎、還好，不算什麼的，那種小錢──。」其實根本無所謂吧？就你來騎車應該隔天那台車就會變成廢鐵。
「一個輪胎九百兩個輪胎一千八，每天戳的話每個月五萬四千，哎呀這不正好是小昌平的薪水的玩樂費用嗎？」昌浩接著迎合。
「等等，你們有聞到什麼味道嗎？」春人嗅了嗅周圍的空氣，有一陣烤肉香氣，該不會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我也聞到了。」昌平抬起頭大嚷。
「似乎是從門口──」昌浩說著，眾人整齊的朝關上的們看去，只看到門緩慢地被打開，出現的是尋，但焦點似乎不再他，而是在他手上的烤肉。
「晚安阿，各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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