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兩人同行,也許三個》REBORN-雲春

  雲春無編排很短篇,請吃。
  
  *
  
  
  黑,完完全全,安靜沉默,壓低且沉默的。
  他,靜默的,閉鎖的,面攤的,憤怒的,沒錯,上述這些形容詞都是敘述同一個人,而且現在他正處於人生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雲雀先生,在他們結婚的前夕。

  
  
  兩人同行──
  
  
  「又又又、又怎麼了?」安靜的房間中,十代首領終於開口問了這句話,站在他面前許久的雲雀恭彌移動視線俯視金色的他,連帶著瞇眼,簡直就像是肉食性動物準備要攻擊的姿態,但他並沒有,雖然拐子捏得非常緊,但平常總是先來個幾拳,才開始談正事,今天並不然,究竟是有多難以啟齒的事情?金色的他也有點好奇,雖然源頭,他早就已經猜到了。
  
  *
  
  是情事發生前幾天,他們為了婚禮的事情奔波,他牽著她的手,她總是沒頭沒腦的說著一些鬼東西,但偶爾卻也能說出一番大道理,從她雜亂的語法裡面,沒錯,你得自己過濾,而今日的她,就像平常一樣,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們在街上走著,時而緩慢,時而奔跑,他拉著她,手牽的老緊,就好像一輩子也不願意放開似的,他總是這樣,每次、每次,有時候緊到疼痛,但她知道,那是因為心中淺藏著強大的不安,所以她會回握他的手,用她最大的力氣,握得很緊很緊。
  
  你問他們為什麼會再一起,也許時間早就已經久到忘記原因,但身為同一個星座的他們,卻還記得那個日期,並沒有刻意去惦記,只是提起的時候,就是還記得,這並沒有所謂的原因。
  
  「恭彌──。」她說。
  「恩。」他應答。
  「我們好像馬路上的車子一樣。」她眼底閃爍著金光,一面說著。
  「說什麼──。」他回應,他只是笑得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而接近節慶的關係,街上的人潮大部分都是以家庭為單位,每家每家的孩子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喜歡小孩,他知道,問題是每次在他們要辦正事的時候她老是在拖臺錢,關於直到今日他仍然想不通點在哪。
  
  「吶,恭彌,你想要生幾個孩子?」蛤?
  「你要生幾個都沒關係。」不過他可不想再婚後他老婆眼裡都是孩子,可以的話小孩什麼的都去死「不過你晚上就得賣力點。」而且他絕對會做防護措施的。
  「恭、恭彌!!」她倒是羞紅了臉,他勾起了嘴角,這可是尼先挑起的問題,人家委員長也不過是違背心意的回應,反正他老有辦法擺平她,雖然擺平前總要犧牲幾個無辜的傢伙。
  
  *
  
  「然後呢?」十代首領問,他眉頭皺得更緊,什麼然後?沒有然後了,他老婆就失蹤了啊!簡直就是逃婚「一定是雲雀學長你嚇到人家了。」要嚇的話應該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嚇死了,恐嚇她跟她再一起,或是什麼其他的手段,她都經撐過來了,怎麼會被那區區的一句話?我說你到底是怎麼追人家的。
  「我審問過所有人,沒有人知道。」難怪最近的傷患好像變多了,被帶去醫療間的人最後都只說一句話那就是『黑、黑影!』你是蝙蝠俠嗎?我說,下手前只看的見黑影,你根本就是把人打昏之後才問問題的吧?他幹嘛這樣,還不是獄寺準人那個混蛋告訴他,婚前分手的案例很多你不知道嗎?他知道啊!就是知道才著急阿!
  
  「哈哈……」金色的他乾笑,幸好在他耳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有派人尋找她的下落『事隔10年,你腦子也變得靈活了呢,十代首領先生。』如果你這樣問他,他只會很淡定的回答,因為有不得不的原因阿……。
  「所以人‧在‧哪‧裡。」
  
  
  我們在茫茫的人中相遇,在對的時機,她哭著,在雨中,她將她深深的擁入懷中,為她擋著雨,起初以為只是戀情的轉移,但只是自己沒發現,其實愛上的早就已經是擁有黑色髮絲的那個人。
  
  ──如果此時此刻,你牽著我的手,我一定會這麼想,我可以把我的命全都賭在你身上。
  阿時候小小的她,有著比誰都要還澎湃的愛與堅韌的意志。
  
  她在這裡已經待了快要一周,她知道他一定會來找她,從前就是這樣,不管她偶爾的任性耍的有多誇張,他還是能夠找到她,但你一定不知道他背後到底隱藏了多少血腥對吧?這次也是一樣的,他就這樣出現在她面前,毫無預警。
  
  「三浦春。」
  「早安阿恭彌。」她淺笑,他笑不出來,但先牽起了她的手。
  
  什麼早安,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就是他最不想來的地方叫做『孤兒院』的地方,孤兒院是幹嘛用的?領養小孩用的,她老婆的喜好是什麼?小孩,對,如果可以她可能會領養一打小孩回家,組成一野球隊或樂隊或合唱團,這種噩夢他可做不起,而且她真的做得出來。
  
  「恭彌說過,要幾個小孩都沒關係對吧?」你可以不要說這麼恐怖的話嗎?
  「這個,等我們辦完婚禮再來說。」要先把他帶離開這個萬惡的深淵才可以,一切先結婚再說,人先到手了再說,而且他可不想要每天起來都有不同人叫他爸爸,她撇嘴,還在鬧脾氣。
  「可是恭彌。」
  「你想要的話你可以生給我。」他說,她瞇眼。
  「恭彌這是你說的,跟之前違背良心的話比起來這是出自內心的對吧?」坑?原來是因為她查詢到了先前她說的話是違背良心的嗎?什麼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他的好小春,未來的好妻子變得這麼狡猾。
  「恩。」情勢所逼,他只時說嗯。
  「這是跟你學的喔,恭彌。」她笑得更開,不知道為什麼,黑色的他感覺被打了一擊回馬槍「所以我們現在是兩人同行,以後也許──三個?」
  「兩個就好了。」
  「可是小春還想組合唱團的說。」我就說吧!她絕對想弄個合唱團什麼的,那是他心裡的吶喊。
  
  不過他現在才懂了她的意思,我們好像馬路上的車子一樣,在單行道行駛的車子,時而並排,時而追逐,時而緩慢,時而停靠,時而成為一道洪流,時而轉著不同的彎,時而──再轉了不同的彎之後,又會再碰頭,就像他們的愛一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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