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仙杜瑞拉》REBORN-山春
我不知道仙杜瑞拉是不是這樣寫,不過錯了算了[揮揮]
這篇可以當作單篇也可以當作滂沱大雨的後續,不過還是承接了滂沱大雨的設定,所以親親如果沒看過的可以看看
《仙杜瑞拉。》
午後的朝陽曬近日式的走廊,午後的朝陽曬進他們的家,照著她的臉他的臉,男人將頭枕在她腿上打鼾睡的沉。用手遮住他的雙眼遮蔽刺眼的太陽,男人翻動了身子忽然驚醒,只見到她在陽光下溫柔的微笑。
「早安。」她清爽的微笑喚著他,他露出愧疚的表情笑了一會兒。
「來只打算睡一下而已,沒想到睡掉一個下午。」
大掌撫上她的頰,湊近她的唇,額頭緊貼著,思索些什麼──腳怎麼樣?痲不痲?
男人單膝跪下按摩著她的腿,在平凡的午後,平靜的午後。
「妳應該要叫我起床的。」擰著眉,口氣帶著一點愧疚,她笑著,因為阿武睡的很熟麻。親暱的小名,是他極力要求好幾個月之後的產物,第一次聽見的時候他開心極了。
「那副代替的義肢還習慣媽?」她大大的搖頭,那副代替的義肢讓小春好不舒服,要不是先前摔了一跤,義肢也不會壞掉了,也就不用在修理的期間用代替的義肢活受罪。
──那……別帶了,我抱妳吧?
──失去雙腳的仙杜瑞拉。
仙杜瑞拉,他吻著她的額之後寵溺的這樣稱呼她;失而復得的仙杜瑞拉。
*
印象很深的是,她搬到義大利的第二個禮拜,他身著黑西裝,漫步在自家庭院,那一天──清早她就不見人影,也許是他告訴她今天要出任務所以不能一起過生日的關係,有那麼一點愧疚,不,不只一點。
想再出發前與她道別,張望了許久終究徒勞無獲;走進玄關才驚覺自己的鞋都被藏了起來。
窗外滴答的雨聲從窗緣滲進屋裡,門邊的她悄悄探出頭,像做錯事似的,像害怕什麼秘密被發現似的,微皺的眉頭,男人說『不跟我道別嗎?』
她抿緊純辦思索著接下來的動作,於是她說『沒有鞋子你走的了嗎?』
──仙杜瑞拉把黑皮鞋藏了起來。
──為得一夜的纏綿悱惻。
「不要走……。」
「……。」
除了緊緊的抱緊她,他不知道到該說什麼才好,她雙腿消失的愧疚在他心理瞬間竄起一陣悸動,像是沉積已久的什麼瞬間炸開,自己明白的,只要碰觸到內心深處的那塊禁地,就會變的軟弱無助,尤其抵擋不住她說的『別走。』
「真的不能等明天嗎?」
「乖,把鞋子還我好嗎?
──我的仙杜瑞拉。
她噘著小嘴羞著臉吱吱嗚嗚的說『那……吻我。』
叫做山本武的男人覺得好氣又好笑,吻了妳──就真的走不掉了。
明知道如此,卻還是底不住內心深處的欲望,該說是無意嗎?還是她故意挖了一個陷阱誘惑他往下掉呢?
「那……放心去工作吧?」
她這樣說著,帶著甜美的笑顏。
「都是妳害的,走不了了。」
將她抵在他與牆之間,嘴裡輕哼著安眠曲的旋律。
*
偶爾兩個人一起看著日本的時代劇,時代時代,有人跑再時代前面,有人跑在時代裡邊,亦有人落在時代後面,而他跟她只是靜靜跟著不能更變的潮流前進著,終究時代是個怎麼樣的東西?有一次他問起,她回答他『許多個人加起來便是時代。』
於是當今,他們是創造時代的人們,在往後推個幾十年,他們便是旁觀時代的長者。
然後話題又轉了彎,挨他一個吻後任性的說哄我睡好嗎?
『阿武有時候真的長不大。』對於這樣的他,她喜歡的無法自拔。
對於這樣平淡的生活她好喜歡,沒事就會在家的山本武,總是形影不離吶──對於他曾經承諾過的『我會在妳身邊一輩子。』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失約過。
──吶,仙杜瑞拉,成為我的妻子妳說好不好呀?
「聽說義肢已經修好了。」
「咦?」帶著有些驚訝的表情,參雜一點點喜悅,隱藏著一點點失落。
──告訴我,為什麼露出那表情?
驚訝義肢修好了看起來像新的一樣,高興的是她不須要他成天盯著不放,失落的是,她不能假借義肢不舒服這樣的是來要他抱緊她。
不過沒有關係的,紅毯的彼方有著她等待已久的男人,仙杜瑞拉穿著潔白的婚紗,在大眾祝福之下,及許多男人心碎的聲音之下,吻下一生的幸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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