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當心了,小春小姐》REBORN-雲春

  
  他很不愉快,心情從昨日跌至谷底持續不上升,他恨不得揪出那傢伙將他分屍扔進太平洋,六月四號,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委員長帶著巔峰的殺氣另周圍的人畏縮,就連草壁也靜聲不語,更不要說雲豆識相的飛離他幾公尺遠的地方。
  
  請你告訴我委員長,出了什麼是讓你恨不的咬殺你身邊的所有人?
  
  那不簡單?我想,應該是昨天他和他馬子的約會出了點狀況,你說對了旁白先生。
  

  *
  
  那天,她玩著自己的衣角表情透露著困頓,她一句話也沒說,這完全不尋常,平常批哩啪啦說個不停的三浦春去哪了?就連他問的話她也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理著,惹的他渾身不舒爽。
  
  『難道是在想別的男人所以心神不寧?』
  
  這的確是叫做雲雀恭彌的男人會想出來的答案,很可惜你答錯了。
  「那個……恭彌。」
  「……。」
  ──小春──身材很糟糕嗎?
  
  他停下腳步面無表情,正要開口的時候她又說了『小春很笨嗎?不好看嗎?』他正要開口她又說著『沒有個性對吧?那雲雀先生為什麼會喜歡小春?』他錯愕,眼前的她已經批哩啪啦的哭了起來,他甚至還沒有插話的時間。
  
  「三浦春,誰跟你說的。」
  「不要碰我啦!雲雀先生只是勉強跟小春在一起的吧,那我們分手,雲雀先生不用免強跟小春在一起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真的覺得腦中打了一聲響雷轟隆轟隆震斷他那稱為的理智的線絲,那條稱為理智的線本來就沒多粗多牢固,碰上今天這局面變硬生生斷了個精光。
  
  那天下午,他就這樣一句話也沒說上的傻愣在原地眼見她奔逃的背影,有生以來沒那麼錯愕過,他根本連狀況都沒搞清楚,好不容易得手的女孩就已經消失無蹤,留下的唯有沉默,生平第一次的愛情在不知所措下在被甩掉的結局下結束──你覺得有有可能嗎?
  
  
  『當然是不可能。』
  
  
  他當初可是花了多大的心血斬斷她對澤田綱吉的愛戀,他可是動用了多少的人力才讓她對他死心蹋地,今天卻在她困頓的話語與泛淚的眼眸中結輕易的結束她的戀情。
  
  雲雀恭彌已經連未來的結婚計劃都擬定了女主角怎麼可以不參加?他已經說了,他痛恨改變,尤其是這種不明不白的事情,他可是連『不准走。』這幾個字都沒說出口阿,從頭到尾他只發出想打斷她發言的無意義的阿跟恩。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麼回事,瞧他心情糟糕的,他敢打賭,肯定是有些人在她耳邊耳語些不堪入耳的帶刺話語,她才會忽然歇斯底里,說清楚點。
  
  
  『有人再挑撥離間。』
  
  
  他敢大膽假設。
  
  *
  
  
  「你可以說了。」
  「我那天早上只是跟小春打招呼而已。」
  有挑撥離間的嫌疑,草壁麻煩拖出去。
  
  接待室裡充斥著嚇人的低氣壓,只要踩進此處便渾身顫抖,不管你是說謊還是說出事實幾乎一率咬殺,雲雀恭彌只會問一句簡單的話那就是,你對三浦春做了什麼。
  
  過了一個上午的詢問名為雲雀恭彌的男人只是無奈,怎麼完全沒有頭緒?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動不動就咬殺人家就算真知道些什麼也只有被委員長你咬殺的份,平常簡簡單單就可以處裡的案件如今卻因為腦袋正在理智線斷裂的狀態下毫無進展,我問這到底該怪誰呀。
  
  
  那天他板著臉從沒笑過,正確來說,自從被三浦春打槍後他從沒笑過。
  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的出來他還沒有頭緒。
  
  
  於是,不自覺的閒晃就腳步就定在她就讀的學校門口,抬高自己的視線,沉默的注釋她的教室三秒,刺耳的放學鐘聲響起,他就索性在門口徘徊不離開,通常她總會在放學的十分鐘後出校門,他也老是攔截的精準──今天卻不同。
  
  十分鐘到了,被消磨的耐性已經完全看不見。
  十五分鐘到了,已經乾枯的理智正在快速蒸發。
  然後二十分鐘、三十分鐘,那女人難道知道我在外面埋伏所以刻意消磨我的耐性嗎?
  ──不,量她神經也沒這麼細。
  『話不是這樣說的吧委員長。』
  
  他必須知道她在哪,摸摸口袋才回想起來,今天在審問的期間手機似乎被狠狠的砸了出去,要怪就怪自己糟糕到家的容忍度吧,偏偏口袋裡又沒有電話卡該死的也沒有銅板,他今天似乎諸事不順,自己這麼以為。
  
  
  然而無可奈何卻又心甘情願,來到的是她的家門,帶著很重很重的殺意,在開門的瞬間好似嚇壞了她的父親。
  
  他說,三浦春人呢。
  他答,因為發燒正在休息。
  
  好吧?哪個時間不發燒竟然挑他想找她的時候發燒臥病在床,不只懷疑過一次這似乎都是計畫出來的騙局,不管是被三浦春打槍、放學沒人攔截,又或是現在的臥病在床,他都隱約覺得有人在設計他,我被陰了,這些字首次出現在雲雀恭彌的腦海裡,可惜你遇到的這些是完全都是巧合。
  
  忽然覺得,以前似乎走在街頭就可以與她巧遇,忽然覺得……沒她在身邊感覺好空虛。
  
  沒人挽著他的手。
  沒人對他說個不停。
  沒人對他管東管西。
  甚至沒人可以給他溫暖的擁抱。
  
  在還沒被打槍之前他總是巴著她不放,總是在夜來了的時候不甘情願的送她回家,認識她之前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不知道、不清楚、沒有記憶了。
  
  他習慣性的抬頭仰望,卻少了個人,他自以為這是他人生中最煩燥最糟糕的一天,在他到她家卻見不到她之後他這麼以為。
  
  於是憤怒的火氣便出在違反校規的人身上,這個星期被咬殺而倒地不起的人已經破了歷史紀錄,心裡卻只是筆直的朝著一個人前進。
  
  
  *
  
  
  那之後,大約過了一星期,被咬殺的人已經不計其數,他們兩人仍然一次面也沒見過,甚至一通電話也沒有,他拖著腮,看的出來沒有任何情緒的面龐多出了莫名的疲倦,腦海裡仍然充滿著她的名字。
  
  草壁有些納悶,他不清楚雲雀恭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究竟是分手?還是被甩?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唯有在接待室的門邊盯著臉皮發白的雲雀恭彌發呆,春蠶到死絲方盡,看現在的雲雀恭彌──他就是那隻死蠶。眼角卻撇見熟西的身影在窗外偷偷摸摸甚至可以說是躊躇不定。
  
  「委員長。」
  「閉嘴。」
  
  草壁搔搔頭猶豫了下子,看著窗外的三浦春煩惱的神情又回頭看了委員長慘白的臉色,他又喚了聲委員長,雲雀恭彌卻在抬起頭怒視草壁的途中也看見正在翻牆過窗的女孩,霎時緩和深鎖的眉心,瞧了一眼草壁他就心神領會似的退下。
  
  房裡只有你跟我,量妳要逃也逃不掉。
  就算逃走,我也可以輕易的把妳抓回來。
  ──瞧你想的有把握。
  
  「三浦春。」就像在看蘋果一瞬間成熟似的,那是雲雀恭彌當天的氣色。
  「呃、恭彌阿。」還知道要叫恭彌,他挑眉不說話,表情是抑制不住的燦爛微笑與有些咪起來的鳳眼。
  「妳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沉默帶點犯錯的表情。
  別怕,小紅帽別怕,大野狼在鬧變扭的時候不過也只是隻病貓。
  
  她說,她怯聲說,之在放學回家的時候有人指的小春的鼻子大喊小春一點也配不上恭彌,男人挑眉。
  「是我沒去接妳那天?」她點頭。
  這回又是握緊拐子的雙手,要不是當天有人給他假情報說什麼『並中下午有人會在那打群架』他也不會沒去接她回家結果就這麼恰巧當天出了亂子,他當然以陰謀論來位這次的事件作結局。
  
  ──就因為這樣。
  ──恩。
  
  他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是這麼薄弱,光一些流言蜚語就足夠打散他們之間的信任。
  她只是比較缺凡安全感,她這麼為自己辯解,瞧她愧疚的神色他也就這麼算了。
  
  *
  
  那之後才又恢復正常,那之後──一切才又安然無恙,大掌交握著雙手緊握,迷戀,他們互相迷戀著。
  那之後他也預定了許多計畫通常標題都是『鞏固信任加強安全』那似乎像是打仗的名辭似的滑稽,但是請你小心,在恥笑那奇怪的名辭時千萬別被委員長給聽見了,否則下場就會與在垃圾場那鼻青臉腫的傷患一個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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