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爸爸還是最偉大?》REBORN-雲春

 
  昏暗的燈光、攏長的夜路、拐個灣是義大利的居酒屋,吵雜的在談論什麼?噓!仔細聽,幾個男人杯子的碰撞聲,再安靜一點再說著什麼呢?
  
  他拉開竹門,居酒屋混亂的廠面映入他的眼底,是彭哥列的慶功宴,藍波喝的爛醉跑過來跟他嚷著「恭彌前輩──你來啦?乎呃!」他勾撘著他的肩,好看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恭彌是你叫的嗎?」把他推開後他做到居酒屋的巴台前,後面已經不知道亂成什麼德行了,他向老闆點了一盤小菜,老闆帶著義大利口音的非正統日文讓他覺得有趣『明明是居酒屋老闆卻是義大利人嗎?』
  

  「來,不喝酒就不是男人──雲雀學長舉杯!」對於喝的爛醉的獄寺他不搭理,就算說了『滾』也沒用吧?他暗自慶幸今天沒有帶傻妻子來,這種混亂的廠面他寧願她跟恭平在一起還比較安全,如果連她來的話一定會被一群人用莫名奇妙的理由灌醉。
  「我不喝酒。」
  「雲雀學長──不喝幾口就是不愛妻喔。」握在手裡的酒杯碎裂,他看著有些許醉意的山本武,不喝酒就不愛妻是不是?
  「就衝著你這句,我雲雀恭彌證明給你看我有多『愛妻』愛子。」我說愛妻大家都公認,泥愛子把我拖出去打我都不相信。
  
  「雲雀學長說要跟大家敬酒──」山本大喊著全居酒屋的人也跟著舉杯,這裏全部還有誰沒醉?
  
  有,就是那個硬被逼出來還附帶請客的澤田綱吉。
  
  在酒杯的碰撞聲之後,又不知道喝了幾杯,昏暗的燈光夾雜著澤田綱吉的嘆息,這回連雲雀學長都要他背回去給小春了。
  
  
  最後大家理所當然醉的亂七八糟,而且連雲雀恭彌也難得的醉了。
  
  
  
  *
  
  
  
  「恭、恭彌你沒事吧?」她抱著因為喝醉而全身癱軟的他胡亂的把他放到床邊,他無力的抬起手揮了揮說沒事,他將傻妻子攬入懷中吻著她的唇,她只是說著「恭彌你真的醉了。」
  
  「委員長,你這是性騷擾。」
  
  小恭平一把抓起馬麻的手,衝進他房間,恭彌也只是嘴裡嘟囊著死小鬼『可是無力反抗。』委員長,醉了就是輸了。
  
  小恭平捂著他腫起來的嘴巴因為蛀牙活似被人打了一巴掌,傻媽媽的嘴裡還唸著,不知道恭彌要不要緊,關於這個問題,恭平倒是很識相的熄燈,要傻媽媽安心睡,還說著『就讓委員長一個人好好休息吧?』
  
  
  其實心裡暗爽的七七八八吧?
  
  
  
  
  很理所當然的,隔天他的頭就像炸開了一般疼痛,他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床邊放著解酒液,下面壓了一張紙。
  
  『恭彌,下次不准喝酒了。』
  
  唔……他看著傻妻子的字跡,頭痛的難以言喻,我看今天的彭哥列會有一半以上的人請解酒適應假。
  
  「委員長,早餐。」
  
  兒子的聲音外門外,他踉蹌的按著頭起身,兒子在這裡,傻妻子在哪裡?床頭櫃上放了一杯解酒液就不知去向,他推開門好兒子參扶著他,順便按著左邊種起的臉頰,該看醫生了,恭平心裡暗暗的想。
  
  
  餐桌前又貼著一個黃字條,上面寫著。
  『恭彌,我需要一點空間。』
  
  
  恭彌,我需要一點空間。
  「雲雀恭平,這什麼東西。」
  
  他將煎蛋放桌上「早餐,委員長。」
  「我說你媽去哪裡了。」
  
  「先說好,不可以打人。」
  「打人免談10秒拿武器。」
  「成交。」喂!10秒拿武器不是一樣吃虧嗎?
  
  
  泥不懂委員長有多暴力阿──出生之犢不畏虎,恭平不要輕易犧牲掉了。
  
  
  昨天馬麻說委員長不乖然後跑來跟我睡。
  說重點。
  
  這傢伙一定是仗著他昨天酒醒不醒人事的樣子說的。
  「委員長,我是是仗著你昨天酒醒不醒人事的樣子說的。」
  
  啪,青筋冒三根,叉子彎的漂亮,委員長的特技又多了一項「所以說你媽呢。」
  「早上接了一通電話就打包行李了。」
  「沒說去哪裡?」
  「委員長,說好10秒後才開打。」
  
  
  
  *
  
  
  
  說起傻妻子去哪,第一個要追的就是澤田綱吉的老婆『澤田京子』冷清的彭哥列宅邸,沒有平常看到他就閃七、八步的人,也沒有平常吵死人的噪音,澤田綱吉最好不要也給我彈性放假。
  
  「澤田綱吉。」他推開大門,澤田綱吉眼神帶了一點叫做希望的光輝,他翻翻桌上的文件說著,雲雀學長不請假真是太好了!藍波、獄寺、山本、了平大哥都在家裡頭痛的不得了呢──
  
  「我不是來上班的。」
  「──我不知道京子跟小春跟碧昂淇去哪了。」你倒是很機靈,所以前者沒問題後者問題很大,這兩個小朋友不知道會被那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給帶去哪逍遙。
  「我警告你,萬一我老婆出事不只是家庭革命,是『世界級』的革命。」
  恭彌我都不知道尼翹班原來是去培養軍隊,這下可好,連澤田綱吉都不知道她在哪裡,那他該怎麼辦半?這可不是被恭平羞辱個兩三天就可以過去的。
  
  
  
  他又推開家門,說不定這個笨兒子知道些什麼。
  
  
  
  他的頭還是非常非常痛,解酒液好像忘了喝,沒關係那不是重點「好兒子,你真的不知道你媽去哪裡?」
  「去辦離婚了吧?委員長。」
  「不好笑。」恭平,泥不要唱衰你爸,他已經非常懊惱了,這禁不起什麼的太大的刺激。
  
  
  「離婚對你沒好處。」
  「我可以說服馬麻讓我跟著她。」
  
  那是不可能的。
  我早就知道了。
  
  
  
  他拿著通訊錄,傻兒子在廚房準備晚餐,看著委員長一通電話一通電話的波出在掛掉,透露出焦急的聲音在安靜的房裡響著,委員長──是可以為了馬麻拋家棄子的。
  
  他把菜端到飯桌前遞給恭彌一杯水,委員長,休息一下吧?
  他白了恭平一眼,你在耍什麼把戲?
  
  好兒子攤手說著沒有,飯菜都沒下毒了,碼麻回家還是比較重要。
  ………。
  
  「好兒子,我們找到媽以後就帶你去看牙齒吧?」
  「委員長,我只需要母愛不要父愛。」
  隨便你。
  
  他按著太陽穴躺在沙發上,到底會跑去哪了?好兒子端來一杯解酒液,雖然說現在喝沒什麼效果,可是心底暖暖的,有時候有孩子也不是這樣差勁的麻,平常打打鬧鬧就算了,真正需要關心的時候還是會關心你的。
  
  『當然只限於現在這種情況。』
  
  他們倆都清楚的很。
  
  
  「我想碼麻應該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你果然知道些什麼。」不然怎麼可能這樣老神在在?他遞給他解酒液下壓的紙背後寫著兩三天就回家,好巴,就只好先聽好兒子說的,兩三天以後傻妻子就會回來不要擔心。
  
  
  
  於是三天之間,雲雀恭彌就過著在家裡蹲[?]的日子,而恭平則是早早就去上班了,對於這短短的三天恭彌對『家庭』這個字眼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不只是要衣食無缺而以,或者是給予適當教育而已,有時候也需要關愛。
  
  委員長你能想通就好了啦。
  
  門板緩緩的被轉動,恭彌坐在玄關心裡知道是傻妻子回來了吧?他拉開們把「妳終於回來了阿?」預料之外的是她狐疑的表情。
  
  『我有跟恭平說我要跟京子去山上玩呀?』
  
  啥?
  
  「委員長我回來了。」
  「你給我站住。」
  
  
  *
  
  
  晚上的雲雀家總是比較熱鬧,他又攤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看著「妳說,為什麼紙條上要寫妳需要空間?」對於這個問題,傻妻子說著電視裡這樣說阿──是不是該把第四台拔掉才好?
  
  「不可以把第四台拔掉喔。」
  「……。」
  
  床邊的解酒液蒸發了一半,他摟著傻妻子,他保證不會再沾一滴酒了,真的,可是傻妻子──我還是很愛很愛你的。
  
  
  從今以後他會努力做個愛妻也愛子的父親。
  
  
  
  
                             END
  
  
  
  
  關於這個承諾,在隔天父子的戰鬥中馬上消逝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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