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假父親笨兒子》REBORN-雲春

  REBORN家庭系列,寫的是恭平7歲還跟春春在日本的時候的事情ˇ
  
  
  
  
  
  夕陽西下的公園,冬天的風呼呼吹,一個小小身影帶著手織的圍巾坐在鞦韆上晃呀晃,手上拿著純黑的小冊子翻呀翻,小恭平,裡面寫些什麼呢?
  
  
  他合上筆記,露出不明顯的微笑,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時刻,傻媽媽總是會跑的氣喘吁吁跟他說恭平等好久了巴?然後他小小的手牽著她大大的手說──因為知道馬麻會來所以不會很久。
  

  
  她會掛著溫柔的笑容說著恭平真是好孩子。
  然後兩人會一到去超市買晚餐材料,說著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事。
  
  
  這是『他』跟『碼麻』。
  那麼『他』跟『把拔』呢?
  我跟把拔阿?把拔跟我嗎?
  我跟委員長啊?委員長跟我嗎。
  
  
  他翻開黑色的小筆記本,上面寫的是『雲雀恭彌人格分析』,僅僅七歲自就寫的端正整齊,真是了不起。
  
  
  
  
  那麼裡面到底是紀錄些什麼?
  
  
  
  
  來源:義大利。
  雲雀先生嗎?這個麻──能力很強的一個人,最喜歡的應該是老婆吧?小春小姐真是令人驚訝,原本以為她會跟獄寺那傢伙在一起的,不過現在這樣也很好不差拉。
  
  第一個供詞沒幫上任何忙,打叉叉。
  
  來源:義大利。
  雲雀先生嗎?請你叫他快點來上班阿……有好多案件都要開天窗了……雖然我本來就不期待他會來,我對他的期望就是天天來上班就好。
  
  第二個供詞沒幫上任何忙,打叉叉。
  話說回來這根本就是抱怨,就是澤田式的綱吉抱怨法。
  
  泥把名字給供出來了喔。
  反正這眾所皆知阿。
  
  
  
  
  
  常跟馬麻一起去的超商今天看起來沒有什麼人,提著他身高三分之ㄧ高的塑膠籃子,傻媽媽在一旁看了總會嘻嘻的笑。
  
  恭平好棒喔。
  
  他最喜歡聽到這句話。
  
  
  他跟著傻媽媽走呀走,沒看菜籃裡的東西只是視線到處在亂飄,一個小男孩抓著爸爸的手晃呀晃,一手抓的媽媽的衣角晃呀晃,他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收緊掌心跟上傻媽媽的腳步。
  
  
  我跟老爸,老爸跟我,我跟委員長,委員長跟我。
  
  
  他嘆了一口長長的氣,總是對他嚴厲的委員長不可能會露出那種笑容,他握緊傻媽媽的手,喜歡手掌傳來溫暖的感覺。
  
  『恭平只要馬麻不要把拔。』
  只有馬麻就足夠了。
  
  雖然跟委員長相處的時間也很多,可是看那種相處模式『跟本就是虐待』,他還是喜歡輕鬆的過日子阿,雖然忙碌的日子他也很喜歡。
  不過如果忙到沒時間陪傻媽媽的話他就一點也不會想要過那種忙死人的生活,雖然說跟委員長一樣翹班就好,可是再傻媽媽的教育下這種事是不可以的。
  
  
  而且他也非配合委員長的虐待不可,不更強的話傻媽媽會被搶走的呀。
  
  
  
  *
  
  
  
  在回家的路上,人來人往,爸爸把兒子扛在肩頭,帶著很大的笑臉,有點期望可以這樣子跟委員長生活,有一點期望,真的只有這麼一點點。
  
  他開始思考,一般的家庭爸爸都會跟兒子做什麼事呢?
  
  丟球?
  我跟委員長玩的是丟手榴彈。
  
  打棒球?
  可是球是炸彈。
  
  唱兒歌?
  有是有不過是『並盛的校歌。』
  
  平常的爸爸跟兒子做得事他們一個也沒做,該有的關心?
  當然還是沒有。
  
  心底有點酸酸的,我到底是不是委員長的兒子,於是又翻開黑色的筆記本。
  
  來源:義大利。
  雲雀?個性扭曲的風紀委員吧?
  
  「………這是我做的紀錄?」
  
  
  
  
  *
  
  
  
  於是雲雀恭彌到機場兒子接機妻子在家的情況下,好兒子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委員長老實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委員長生的。」
  他兒子便這樣劈頭問,他只是整個無奈,看著小一號的自己理直氣壯的嚷著。
  「照鏡子也知道是誰生的雲雀恭平。」
  好看的鳳眼,銳利的眼神,好看的輪廓,烏黑的黑髮,上揚的嘴角,沒有一處不像雲雀恭彌。
  「你有什麼證據。」
  「我幹麻配合你玩這種把戲?快點上車,你媽在等我。」少一個們字才對吧?
  「你不說我就不上車。」
  「那再見。」他關緊車門,作勢要開車的樣子,好兒子還愣愣的站著不動,大約隔了一分鐘他才抽噎著爬上車,就像是媳婦被婆婆欺負一樣默默的留下一滴淚。
  
  
  對於這樣的狀況雲雀恭彌只覺得好氣又好笑,好兒子,你去哪裡找一個跟你爸這麼像的人啊?
  
  
  眼角的余光只看見他起翻開黑色的筆記本在裡面奮力的寫些什麼。
  
  
  雲雀恭平對委員長的印象
  真是個性爛到家的一個人,居然還是我罷比,雖然從沒這樣稱呼過,然後實力很堅強,雖然有時候感覺有點懶散。
  
  
  他拿起原子筆在居然還是我爸比的地方重複打了好多大叉叉,在後面補上一句『而且是冷血的兩棲類。』
  
  
  你再寫些什麼有趣的話啊?到底有什麼動物是冷血的兩棲類?
  『有,大概像宇宙酷斯拉裡面的尼哥基啦大鱷魚一樣。』
  
  
  那不是真的,小恭平。
  
  
  於是眼淚就這樣從機場流到了家裡還留個不停,直到恭彌催促他快點下車的時候他才緩緩道『你又不是我把拔,我幹麻聽你的話。』
  
  「…………。」委員長愣一許久伸出左手按緊太陽穴,怎麼還提這種事?這個性跟他媽媽真是一模一樣阿。
  
  『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幹麻聽你的話。』
  他無奈的吁了好長一口氣,好,很好。
  
  像當年拎著傻妻子一樣這回拎的是他的兒子。
  
  
  「恭彌歡迎回──阿、恭平怎麼啦?」
  看見傻妻子只是把恭平塞到她的懷裡,接手做著未完成的晚餐。
  
  
  接連著幾天恭平只要看到委員長總是會說『是假爸爸阿。』然後神態自若的出門溜搭,對於這樣的恭平傻媽媽只會投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直盯著恭彌看個不停。
  
  「沒事,只是叛逆期。」
  也來的太早了吧?人家才七歲而已。
  
  「可是他那一天眼睛好腫。」
  他看到我回來感動的哭了。
  
  「那假爸爸又是怎麼回事?」
  …………。
  
  
  當他啞口無言的時候傻妻子總會要他坐在沙發上慢慢詢問『儘管他無奈的很。』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
  對於這件事委員長是用了兩個簡單的句子解說,傻妻子就心神領會的帶著似笑非笑的有趣表情說著原來是這樣呀?
  
  相信這種是很多家庭都會發生的吧?她說著恭彌乖,恭平還只是個孩子。
  
  
  
  *
  
  
  
  夕陽西下,小恭平仍然坐在公園的鞦韆上,翻開黑色的冊子上面有他那天的大叉叉,他又翻了一頁。
  
  來源:日本。
  恭彌嗎?他呀──應該算是好父親、好爸爸吧?雖然工作環境危險了一點,不過他很愛小春也很愛小恭平阿,有時候是固執了一點沒錯啦,不過換個角度看看也是他的優點之ㄧ吧。
  
  工作環境危險,所以才會如此嚴厲嗎?
  
  「……可是他還是假爸爸。」
  他股著腮幫子,看著遠方,傻媽媽會來帶她回家順便去超市準備晚餐,也是他一天之中最期待的事,他淺淺的微笑。
  
  「傻笑什麼。」
  「………。」來接他的卻不是傻馬麻,是假把拔。
  
  原本好轉的心情又馬上沉下去,他只是淡淡的說──不想跟假爸爸回去就不要跟來。
  
  他悶哼了一聲緩緩的跟在委員長身後,寬大的肩膀如果能坐在上面一次的話就好了。
  
  
  『就像每個父親都會做的事。』
  
  
  路過他身邊的父子總是帶著愉快的笑容,而他跟委員長的樣子看起來卻活似被趕出家門的狗被主人找到一般悽慘『他是狗,委員長是主人。』
  
  
  他在路上停了會兒,斜眼看著來來往往的親子,余光瞄見他的笨兒子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他暗罵了一聲無聊,然後拎起恭平放在他肩上,說著要他大聲唱並盛的校歌才可以回家。
  
  
  笨拙的慈父,笨拙的兒子。
  
  
  他低頭喚了一聲委員長,嘴角又掛著以往的微笑。


  「委員長,你可不可以露出像慈父一樣的表情?」
  「不要得吋進尺。」
  
  
  
  來源:日本
  雲雀恭平對委員長的印象
  真是個性爛到家的一個人,居然還是我罷比,雖然從沒這樣稱呼過,然後實力很堅強,雖然有時候感覺有點懶散,而且是冷血的兩棲類,不過還是有他的優點。
  
  
  這就是委員長。
  
  
  
                         END.?
  
  
  
  
  
  
  
  
  「小春都忘了你們兩個發生過這種事了哈哈哈。」她說當天看見那個樣子她完完全全被嚇了一跳。
  
  「不要再說了。」
  「不要再說了。」
  
  這種愚蠢的事雲雀恭彌才不想再提起。
  這種幼稚的事雲雀恭平才不想再想起。
  
  
  
  不想再想起,可是黑色的本子卻細心的被收在抽屜裡帶上鎖,那是僅此一次的機緣,他坐在委員長的肩上,這個回憶就算不想想起,卻仍然深埋在他的心底。
  
  『你們兩父子都是嘴硬阿,你說是不是。』
  
  
  
  
                             END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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