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先看過《FOR EVER AND A DAY》才會懂優
情侶,情侶,然後──依然是情侶。
在涼爽的義大利街頭,澤田昌平垮著臉,看著成雙成對的情侶們,心理滿滿的失落;終於可以以體會日本人所說的去死去死團的心情了,默默的像頭失落的小狗,澤田昌平踏上回家的路,也許心理咒罵著接上一坨一坨閃爍的情侶們『什麼時候──我也有春天阿──』也許心理這麼大喊著。
the seventh evening of July
「昌浩,你說說看你說說看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阿,為什麼我的義大利會變成這個樣子!」不變的四人聚在一起的時光,恭平擦著拐子,春人和昌浩正下著一盤棋,負責說話的,便是昌平,只是……今天似乎激動過頭了。
「也許是因為七夕的緣故。」他勾起笑容,看著窗外的天空「你看,銀河今天特別清楚。」
「牛郎和織女見面的日子一年一次。」春人將士兵移到A4沒有看昌平一眼,而昌浩很快的回應了春人的棋子,棋盤依然沒有突破點。
「一年一次?戀人?在銀河上面?」
「只是傳說而已。」他深沉的聲音說著,昌平安靜了下來──
『一年見一次的戀人,多痛苦阿。』
『也總比永遠見不到好一些。』黑色的他回應著。
春人和昌平胡疑的看著黑色的他,靜默的擦著拐子,只有昌浩的笑容落入了些苦澀,但是我覺得她一直都在你身邊呢,恭平。他並沒有說出口。
「將軍。」取而代之的是這個詞,與春人的咦!都是昌平的錯;於是又是另一個咦──!!
以前的人曾經說過,傷痕會由時間治癒,但是有的時候,時間越長──傷口只是越深而已。
*
The first evening
灰濛濛的,灰濛濛的天氣,一個星星都沒有,他躺在屋頂上,放空著腦子什麼也不想,每到這種節日,他僅僅會湧出莫名的哀傷,也許一點憤怒,因為他總是無家可歸,他家的好父親媽媽的好丈夫,活生生的把他所在家門外,在家囤了三天的糧食,說什麼要在家裡跟他的小春馬麻展開奇幻之旅,我說,聽起來亂七八糟的。
他嘆了口氣。
沉
默
。
「呼阿阿阿,恭平救我──」那是在危機邊緣的澤田昌浩,原因是想爬上來的時候踩空了,現狀是,恭平似乎沒有想救他的衝動。
「靠自己的力量上來。」他翻了身,留下昌浩的好無情阿……。那是他的心理話。
於是他就差不多在那掛了一個小時,我說,身為首領你還真是沒用啊,黑色的他看著掙扎的昌浩,面無表情的──
「你真的不救我……。」
「最近的惡趣味是看人們的掙扎表情。」
「……。」
「……騙你的,手給我。」昌浩倒是睜大了眼睛,那是他有生以來聽見的第一個恭平開的小小玩笑,雖然他並不是真的讓人笑的出來。
──好安靜吶。
──恩。
恭平你,在想著她嗎?
也許是錯覺,但是黑色的他卷縮起來似乎眼裡氾著一點淚光。
雲雀公平很堅強,只是不太坦白而已。
「昌浩,她會聽見嗎?」
「?」
「沒辦法為她做點什麼。」
「沒問題的,因為這是恭平盡全力的聲音對吧?我聽的到喲,放心吧,她一定也可以。」他微笑,那是他最長露出的表情。
聽的見嗎?這已經是竭盡全力的吶喊。
從心理發出的聲音。
──可是呢,恭平,也許你不用這麼大聲的喊叫,因為她就在你身邊,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The second evening
「我也是聽說的,那個跟恭平羈絆很深的女孩子的事。」小提琴的聲音靜止,取而代之是細小的談論聲。
「耶──為什麼只有我不知道。」昌平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最好別在恭平面前說這件事。」你不行,我不行,昌浩也不可以。
──人們心裡的那道傷口,最好別去觸碰比較好。
The third evening
有一次的任務裡,我好像感覺到了她的存在,在我快要被眼前的東西擊中的時候,有人推了我一把。
有時候,人的羈絆並不是實體的對吧?
他沉默。
也許我不該這麼問,但是恭平,你對她感情究竟是什麼呢?
也許是愛情吧?他沒有說出口的事實,其實他早就懂了,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都能看的出來你對她無比的思念,濃綢的,濃愁的,從沒消散過,他就是這個樣子,一但咬上了就永遠不放開,但是你知道嗎?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卻讓人淚流滿面。
「讓人震撼感動的故事,幾乎都是悲劇呢。」栗色的他說。
「……。」他依然沒有說話。
原本他就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只是默默的洞悉著週遭發生的事,就只是靜靜的安靜的,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有著滿滿的平靜,那是澤田昌浩的魅力,能夠讓一切安靜下來。
恭平你知道嗎?當你看到不同的生命形式的時候,是因為你的看到了自己心的不同處。
他指著他的心臟,在黑色西裝之下。
我慢慢的可以體會這句話的意思。
「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應該有著跟小春馬麻一樣的眼睛吧。」
「恩。」他最喜歡的小春馬麻,他們最喜歡的。
忽然的,終止的提琴聲又再次響起,那是春人的提琴聲,今日演奏的是令人安眠的夜曲。
The fourth evening
在他演奏提琴的時候,昌平總是會在一邊看著,安靜的看著,他喜歡春人的提琴聲,不是有這樣的說法,音樂可以聽出一個人的個性,那麼時而奔放時而靜默的琴聲,也許就是春人的聲音。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看見窗外的雲終於散去,眼角瞥見滿天的星星。
──好美。
不經意的說出來,然而此克的平靜可以持續到什麼時候,他希望不只一天兩天,而是永遠,永遠永遠都像這樣安靜平凡的。
等一切都結束之後,他最想做的就是大家一起去旅行,那怕恭平板著臉也要將他綁走。
那是一個昌平心裡小小的寄望。
The fifth evening to the seventh evening
那如果,我說如果,你在見到她會跟他說些什麼?
他閃爍的眼睛看著他,嫁給我。
「噗哈哈哈哈哈──」
昌浩大笑,沒由來的,他就是大笑,對於這個單純又直接又跳過過程的回答,我說,你怎麼知道人家也喜歡你吶。
「怎麼可能不喜歡。」我說你哪來的自信。
就跟尼爸對尼媽一樣是嗎?
「你說過他帶著髮夾對吧?我好像找到類似的就買下來了。」雖然那是一個令人難過的語句。
End spring──末春,那是她的名字。
銀色的底,不清楚的字,那一次他用這樣的夾子將後面留長的頭髮盤了起來。
他永遠記得她每個樣子『我不會在愛上任何人了。』此時此刻與那時候,心理都是這麼想著。
他看著烏雲散去後留下來的繁星點點,不知道什麼開始風已經颳了起來,昌浩笨手笨腳的爬下樓梯,而他閉上眼,只感覺有人緊緊握著他的手,回頭看卻空無一人的身旁,但是手依然緊握,是妳吧?
或許就像那天昌浩說的一樣,妳一直都在我身邊。
將夾子收進胸口的口袋,他回握著手,卻只抓的到空氣,嘆了嘆氣,至少他使盡全力說的話,他也許聽見了,也也許她聽見他愚蠢的求婚正在呵呵笑著,他勾起了嘴角回到了大家身邊,也許打了個寒顫。
不過這樣就夠了,他回頭看著銀河最後一眼。
牛郎跟織女現在一定訴說著永遠也說不完的話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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