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夜宴.上下》REBORN-子世代
本來還是以恭平為主軸的,不過因為寫過昌浩主軸所以這次是昌平主軸,千秋ㄧ直煩著要我寫的[炸]。
+半架空練習+
陰雨下個不停,連續三個月不間斷的雨令人煩悶,怎麼回事好不尋常,接連的怪事也讓人內心起雞皮疙瘩,昌平看著窗外碩大的雨點拍打著地上差不多淹起到小腿肚的積水覺得煩悶,幸好彭哥烈大宅一樓有加高否則現在恐怕連踩進房子裡也都是水。
昌浩在一旁的桌上刷刷刷的整理已經批改完成的文件,昌平直勾勾的盯著看,露出一點興奮的眼神。
「今天還是沒有喔。」
「咦──。」
下雨天,連任務都少的可憐,也許是因為天氣濕漉漉,大家都不想淋溼吧?兩個月了,兩個月沒有出任務了,昌浩看起來也比平常悠閒,下雨天讓人莫名的懶散,氣氛也比平常輕鬆,看大家輕便的造型就知道,平常是襯衫西裝,今天卻是運動衫甚至連皮鞋都省了,換成平常穿的運動鞋,當然冷氣嗚嗚吹的房間裡,穿襯衫西裝褲還有皮鞋的只有恭平那傢伙。
「看什麼看。」
在什麼事都不需要做沒放假又好像放假的日子裡,理所當然三個人都聚集在一塊,地點在手領辦公室,老爸老媽們因為煩躁的受不了聽說到南方小島去建難得ㄧ見的太陽,京子提議的,小春排的行程,而好孩子們被父親們很放心的託付了短暫的代理工作,怎麼著他們居然去了ㄧ個月。
雖然小春不時擔心的撥電話回來問恭平的狀況,但似乎──每次都是在ㄧ陣混亂後被迫掛電話,可想而知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而昌平昌浩的電話就穩定多了,京子總是固定在晚上十點撥電話回家,問問看昌平昌浩的狀況,偶爾雙胞胎會假裝彼此說話的語調矇騙京子詢問的問題諸如,昌平有沒有很乖?或是昌浩有沒有ㄧ直都在工作,那時,昌平就會假裝成昌浩說『恩,很乖。』昌浩就會假裝成昌平的聲音說『他最近玩的可兇了。』雖然昌浩學的每次都被懷疑就是。
但自從恭平在一旁說著『根本沒那回事』之後這樣的把戲也破功了。
可是,這場雨也下的太久了,偶爾在牆角就可以看見茂盛的黴菌,連衣櫃也要很小心的防潮,更不用說棉被衣服不能曬太陽,他最討厭這樣的天氣。
「你們不覺得這場雨下的很詭異嗎?」
「詭異。」恭平看著剛擦亮的拐子顯得不以為意「這就是大自然給人類的警訊。」
「我也是這樣覺得喔。」昌浩笑的有些溫吞。
他愣愣的看著窗外,他相信一定有不可思議的現象再發生,會是什麼,在雨中獨自啜泣,或是憤恨不平呢。
19. peace offering 夜宴。
被人遺忘的事,被人忽略的事,被人迫害的事。
在巧妙的平衡中忽歪忽斜。
在猜拳猜輸了出門跑腿的途中忽然想起媽媽告訴他的傳說,她說,在雨天的季節裡偶爾會看見撐著荷葉的小狐狸,泡在水裡的布鞋,淹到小腿肚的水,街上有些狼狽,在麵包店巧遇擦肩而過的是深藍色眼眸的孩子,手上已不見深紅童話書,男孩看著昌平看了幾分鐘,嘴裡的話語欲言又止,昌平卻沒發現這雙細小卻熾熱的視線。
「卡森。」男孩依然目不轉睛,只是伸手牽著黑色西裝下套著白手套的雙手。
「……回加百羅涅。」男孩只到他的腰間,光路面的積水就要淹到腰際,男人將男孩抱起跨坐在肩膀上,提著剛剛出爐的白吐司,男孩在上頭撐著傘,若隱若現的勾著嘴角的微笑。
*
「我回來──怎麼回事啊!?」一張一張文件小心的用夾子量在冷氣的出風口,顯然蒙著一股低氣壓。
「不知道有誰惡作劇,文件都溼了。」
「就在轉眼之間。」恭平補充著。
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才聊了幾分鐘一旁的文件瞬間溼的滲水。
昌平愣了愣,環顧整個房間似乎連溼氣也比之前高了些,究竟是誰惡作劇,就在今天的此時開始展開調查,不尋常的事件也因此揭開序幕。
很無奈的,更快速的方法只有拿吹風機ㄧ張一張吹乾囉,這讓他想起了之前得蠢事,三個大男人在首領辦公室聚集,旁邊堆著成堆的衣物,毫無疑問的,三個大男人聚集在這裡摺衣服──『好悽涼阿。』
「這是誰的內褲?顏色居然是彩虹色。」昌平舉著內褲晃呀晃,輕蔑的眼神恥笑著手上的東西。
「沒品味。」
「那個……是我的。」
──準首領,貼身衣物品味很糟糕的孩子。
結果發現,恭平是青一色黑,昌平青一色白,昌浩卻是五顏六色。
也只能表現出無奈了,或許這是有點好笑的場面,冷氣嗚嗚吹,吹風機呼呼吹,昌平昌浩嘰嘰喳喳的對話,雨天異樣輕鬆的氣氛,雖然有些煩躁,雖然有些煩悶,但是最喜歡了。
「我好像也有類似的經驗。」
「耶?恭平也有過嗎?」
──昨天打開水龍頭的時候流出來的是泥漿。
『恭平,那是恐怖事件吧!?』
『昌浩,我突然好害怕。』
人家不是總說,謠言有三亦是事實嗎,阿阿,起來了起來了,雞皮疙瘩竄起來了,雖然不到三件但這兩件事足以讓他寒毛直豎,百鬼夜行這種事,說真的他還是相信的,好比不同次元的世界,妖怪與人類只是次元不同,他能看見我們我們卻不能看見他,這種玄虛的事物偶爾令他感興趣,翩翩又膽小害怕。
*
那天在健身房聽見了不一樣的風聲,像是風在某種間隙中摩擦的聲音,他問了昌浩他卻搖頭說沒什麼改變,健身器材鏗鏘的聲音,外邊的雷雨嘩啦嘩啦的聲音,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喘息聲,現在他有點相信這場不尋常的大雨是有什麼妖怪在作祟了。
然而,許多不可思議的事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發生的,晃著晃著,他隱約感覺有人在他身後踏步,轉身凝視卻只留著安靜的空氣,遲疑的摸著下巴,他確信有誰在他身後踩著很輕很輕的腳步,假裝不在意又走了幾步,全澎哥列就只有雲雀恭平會這樣放輕腳步,霎時停下腳步,像是再玩一二三木頭人一樣出其不意的轉身。
「恭平!你在整我吧!?」哎呀呀──空空蕩蕩。
他的確不會玩這種無聊的事,收起原本露出的笑臉,滑下一些冷汗,那時吹著風窗戶啪搭啪搭的響,忽然有些遲疑,內心已經發毛。
──『你聽見了吧,風在時間交錯得縫隙摩擦的聲音。』
他真的顫抖了ㄧ下,槍林彈雨他不害怕,血流成河眉頭也不皺一下,卻被這個稚嫩的聲音惹的驚慌,害怕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那是本能嗎?
──『還不夠潮濕阿。』
昌平將視線飄向地板,只看見動物的腳印在繞著圈,伸手想捉住什麼卻碰到毛茸茸的東西,反射性一抓好像真抓到了什麼。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雖然是透明的,但是手裡確實有東西,猛烈的左右搖晃,才看見顏色從尾端慢慢渲染至整個物體;那果然是尾巴,長相怪異的狐狸握著荷葉,到吊在昌平的手上,表情驚恐努力掙脫。
好似找到了稀世珍寶,雙眼放亮的瞳孔,惹的那東西寒毛直豎,看到東西就不怕了,昌平蹲下細看,右手觸碰著牠的肉球笑的燦爛,阿阿阿,這觸感怎麼這麼柔軟──。
「請不要碰我的肉球好嗎?會打雷的喔。」
「耶?」
TBC.
少──跟──我──搶──臭──人──類阿阿!!
碰咚。
大概滾了十圈,兩人拉扯的餅乾袋也隨之滾落,昌平故意放的手,賊賊的笑著眼前滾落的生物,明明是之狐狸,卻這麼喜歡吃餅乾,他盯著那個小東西,他自稱是會下雨打雷的妖怪,但看起來弱不禁風。
「真的是你讓這場雨下這麼久的嗎?」
「你都按了我的肉球還不相信我。」
確實很遠的地方有雷打下來了沒錯……。
瞧牠吃的津津有味,難道跟獄寺大叔的怪貓是親戚不成,牠拍掉身上的餅乾屑,眼睛看起來笑瞇瞇但其實牠沒有在笑,只是鳳眼給人的錯覺。
「那這場雨什麼時候才會停?都已經下這麼久了。」
「妖怪迫害人類是正常的不是嗎?」牠倒是隨便的呼弄,假裝若無其事掐了牠的尾巴,感覺的出來他全身顫抖了一下,尾巴是敏感地帶──。
「亂說話的後果會不堪入目喔。」
牠停下吃餅乾的動作有些驚恐的回頭,牠說,人類都很兇惡真的真的,翩翩想逃又逃不掉,昌平的動作比牠的要快多了,對於牠的控訴昌平當然反駁,他才不是凶惡的人類,好吧,或許執行任務的時候是吧?但、但這也不能夠以一概全。
「所以說──這場雨什麼時候會停。」
「等到目子大人生產完就會停了,在我們的次元沒辦法讓世界變的這麼潮濕,到時候我會感謝你給我的食物。」
小狐狸拍掉手中的餅乾屑,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三支荷葉,他說,雨會在三個禮拜之內停止的他保證,在雨停了之後的第二天會有妖怪們聚集的夜宴,他會請他去吃大餐,接著轉眼間便消失在眼前。
他仍然注視著他消失的那個點,還沒來得及問其他問題,他便消失不見,雨中奇異的邂遘,在眨眼的剎那劃下句點,人類在世界上活了幾千年,甚至漸漸的遺忘妖怪的存在,以前在文獻上所看過關於妖怪的紀錄昌平總是半信半疑,但現在他才明白,那些文獻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信,畢竟他一直以來都只相信眼所發生的事。
*
──風在時間交錯得縫隙摩擦的聲音,是妖怪們打開通路的聲音。
事情似乎已經有了真相,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開始到資料庫去搜尋了一些資料,也不是出自於調查的心理,只是覺得有點興趣,看在恭平跟昌浩的眼裡,手裡拿著書的昌平整個就是不對勁,雖然反覆詢問了怎麼回事卻一點也得不到答案。
「到底什麼時候雨才會停呢。」昌浩不經意的問起,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
他卻很自然的回答「兩三個禮拜後巴。」
「昌平,過來。」將手搭上他的額頭確認,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恭平露出困惑的表情,惹的昌浩嘻嘻笑。
「我沒有生病!」當昌浩與恭平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他會變成被戲弄的那個人。
「對了昌平,了平叔叔去找過你了嗎?」他假裝不經意的問起,他卻蒙上了一絲猶豫,昌浩的筆尖與紙摩擦的聲音與外頭的雨聲融合在一起,霎時氣氛有些詭異。
「你說下任戒指繼承人的事嗎?」那時恭平也陷入沉默,算算時間,確實是應該要決定了,委員長會選他為戒指的繼承人嗎?事實上連他自己也不確定。
昌浩掛著微笑說是阿,其實,他真正想要的戒指是父親的戒指,但是他卻明白,他不夠資格,昌浩有他沒有的,但相對的,他也有昌浩沒有的,然而,他有而昌浩沒有的那個項目,卻不是擁有父親戒指的關鍵,那麼,與他個性相仿的晴之戒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他也有著像朝陽一樣的性格。
一切是那麼符合,可是有哪裏好像錯了。
──我想要的不是那個戒指。
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裡飄過這樣的話語。
*
在安靜的房子裡,雨仍然持續在外邊拍打著,迪諾望著窗外滂沱的大雨,一旁的男人穿著西裝戴著白手套,為他在乾枯的茶杯裡天滿新的茶水。
「卡森睡了嗎?」他解下腰間的皮鞭,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
「是。」
回應的那男人名為約拿,約拿,貌似孩子的名字卻是個體個精壯的男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樣的事情已經不得而知,只知道他一直都在,偶爾──在羅馬利歐不在迪諾身邊的時候,他才會在迪諾身邊出現,通常,他的工作是陪著幼小的卡森。
「卡森不信任我。」
「您──」
「約拿,你看過卡森微笑嗎?」嘴唇貼著茶杯的邊緣,望著遠處的眼神帶有那麼一些的失落。
──卡森只對除了我以外的人微笑。
卡森,是那天再血泊裡撿到的孩子,他沾染鮮血的身體使上最後一絲力氣扯著迪諾的褲腳,就像一攤鮮紅的顏色裡面只有藍色的雙曈凝視的他,夜裡颳起刺骨的寒風,夜裡連上了兩人的生命。
「請問,卡森正眼看過您嗎?」
「當然有。」約拿雙眼瞇著勾起嘴角「那麼,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溝通而已。」
他是害羞的孩子,他是怕生的孩子,他是擁有天生殺手殺氣的孩子。
門後的男孩在ㄧ旁默默的傾聽,在那個人的眼裡我是怎麼樣子,耳朵貼著牆壁,聽見房內的細語,胸口撲通撲通的跳,沒有一絲漣漪的雙眼左右飄動著視線,稚氣的面龐沒有表情,手中縮緊令人戰慄的童話快速的從那個地方逃開。
*
而雨,依然沒有間斷的下著。
只是他感覺到了與以往不同的煩悶緩緩的轉變成溫和的氣氛。
在午夜的時候偶爾聽的見妖怪打開通路的聲音,偶爾感覺到有什麼在觸摸他,他會會心一笑知道午夜的時候還有某些東西在活動,偶爾驚鴻ㄧ瞥看見走路的青蛙,但總是看見的順間又消失,他喜歡探究這些神秘的事,獨自享受這不同的日子。
旦最近看見的比較不同,那些小妖怪們手上都拿著許多食物好像有什麼節日,他的嘴也泛起了笑意,這麼看來,時間也快到了,傳言中的目子大人究竟是什麼樣子?在小狐狸宴請的夜宴裡是否能一賭他的真面目?
他只是在聽見通路開啟的聲音之後看見熟西的腳步在他周圍轉圈,最後在他面前打住腳步。
「妖怪們出現頻率這麼高沒問題嗎?」
就像第一次見面一樣,像著色似的小狐貍開始浮現輪廓,拿著捲成一捲的邀請函,遞給昌平。
「聽不見通路開啟聲音的人不會看見我們。」
他凝神的看著邀請函外頭是鑲著金泊的外殼,內頁不知道是什麼,小狐貍交代不可以打開,他也抱持著好奇的心態。
「怎麼有邀請函那麼正式?」
「因為目子大人想見你。」
牠劃開空氣中的通路,要他前進,那就像是小型的黑洞,颳起了些許的旋風,黑洞的彼方會是什麼樣子他已經迫不及待,雖然對他來說這一公尺的黑洞不是那麼好走,只能用爬的往另ㄧ處前進。
將手伸往洞的彼方,觸摸到的是溫順的木板,會是寺廟嗎?進而連頭也伸進去,雙腳,他幾乎是滾出來的,然而映在眼前的景象足以令他唶舌,鑲著金泊的殿堂,妖怪們互相交談著,有些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交談著,有些盯著他看安靜了下來,小狐貍來到他身邊,指著竹廉後的身影,隱約只看見像蛇一樣的尾巴。
「那位就是目子大人。」
原來是大白蛇嗎?白色的蛇妖,是這麼聽說的,也有人把他們誤認成白色的龍,但其實是珍貴的妖怪。
宴請的桌子排成兩排整齊的攤開,長長的紅毯鋪著像前的道路,沒有妖怪踩在紅毯上,聽說,那是貴客才能踏上的路,而昌平正不偏不倚的滾在上面,小狐貍看起來卻神態自若,輕鬆的在紅毯上走動,妖怪們還會向他行禮,這麼說也是,致使致終,他只知道牠是能夠控制雨與雷的妖怪,卻不知道牠真正的名字。
「喂,小傢伙,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拍落膝蓋上的塵埃,眼前的狐狸撐著荷葉,尾巴搖搖擺擺的繼續向前進,他彎成月弧型的雙眼似乎有著某些計畫。
牠帶領他來到竹廉的前方,他跪著開始有些緊張,眼前的氣息很迷亂,是股寒氣卻不是讓人退縮的那種,小狐貍說『他就是目子大人想見的人。』竹廉後的黑影動了會兒,忽然在做的客人都忽然安靜了下來。
──是晴天,也是打雷的日子。
短短的句子裡切重了一些關鍵的詞,興奮的情緒忽然變的集中,可以找到解答,解答就在這裡。
你喜歡晴天嗎?
喜歡阿,可是我更喜歡多變得天氣。
就像他不喜歡過安穩的日子一樣,他喜歡刺激的生活,狐貍的眼睛瞇的更彎,那就像是陰謀達成的面龐,然而在昌平的腦中已經直覺的選擇了雷守這個職位,與其縝密的思考,他更喜歡憑藉著野性的直覺來決定自己的事情,雖然也因為這樣老是丟了些爛攤子給昌浩,但這就是他自己。
就這麼解釋吧?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發生在這麼恰好的時間呢?一定是有人在暗示他吧?直覺又這麼說,似乎小狐貍有話想告訴他,他盯著小狐貍看,露出了笑容。
「你沒有話想告訴我嗎?」
「我想要確認,我想要確認人類是不是直得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你也看見了,向下傾流的土壤,不只湮滅了你們的世界,同時也切斷了山上的泉水。
──是人類害的。
告訴我,小妖怪,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確認人類是不是還有活下去的價值。
有本書上是這麼說的,妖怪們痛恨人類,可是沒有人類妖怪也無法存活;那是特別的一個說詞,大多的說詞是,妖怪與我們居住在不同的次元,使用的是不同次元的東西,但是現在昌平認為,妖怪的次元與人類的次原是互通的,只是不知道方法能夠到雙方的世界,所以說重點是什麼?『平衡』那是他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字眼。
如果人類的世界崩盤,那麼妖怪的世界也會跟著不安定,狐狸說,他寧可將另一個世界的生物滅絕也要讓那一邊的世界遠離崩壞的臨界點。
──可是,消滅人類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不知道吧?小狐貍,人類的世界除了我以外比我強的人多的是,你能打的過嗎?」當昌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看的出牠的猶豫退縮,縮到大白蛇的身後,顫抖的身子。
「告訴我實話,小狐貍,你的本意是什麼?」
「我想要跟你做交易。」
*
首領辦公室茲茲的發出細小的聲音,已經過了三天,昌平不見人影,任務正在堆疊,恭平擺著臭臉『因為昌平不在,所以他多跑了兩個任務。』雖然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任務但是那原本不是他要做的,休息時間莫名奇妙的被排了兩個莫名奇妙的任務,臉不臭就不是雲雀恭平。
接著是鈴聲響起「喂─阿,迪諾叔叔阿。」
*
氣氛是有些緊張,不過昌平並不害怕,小狐貍的交易很合理。
我想要多觀察一下人類的世界,因為這個目的我需要能夠與我照應的人類,而我選中的是你。
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在你需要的時候能夠給予你協助。
那是很不錯的條件,可是,他所楚的世界不比平常輕鬆,那是比一般還要嚴苛的世界,在他失敗的時候牠能夠從戰場上逃脫嗎?或者,只要當作是普通的妖怪朋友在無趣的時候叫出來玩玩就好?這點讓他有些陷入兩難。
──我明白你在思考的事情。
竹廉後的身影晃動了瞬間,他的腦袋裡卻仍在交戰,該不該?他行不行?又或者,讓在黑手黨裡只會看見更黑暗的人性呢。
那時牠走到他身邊,向他低語了牠的名字,當做是締結契約的儀式;沒等他決定,沒等他答應,狐狸只是自顧自的遵從自己的想法,在他認定的人耳邊清楚的告訴了牠自己的真名。
*
同時也再那一刻,昌浩掛下電話,漾著笑容,自顧自的說著好像又有一個難搞的孩子會被送來澎哥列住個一星期,恭平只是轉了轉眼,好像早就習慣了那種麻煩的事情,秉持著怎樣都好,別扯到他身上就行,的理念,過著他的日子。
隔了幾天孩子送來了,昌浩認得他,認得他的臉,認得他的眼,認得他手上總是握著的書,雖然書名不同,但都是同一個顏色,他說「歡迎,卡森。」男孩沒有回應,也不打算回應,他緊緊抓著迪諾的手,似乎不想來到彭哥烈這個地方。
「你會喜歡的卡森,我過幾星期就會回來了。」
「那是多久。」他低著頭淡淡的說了。
感覺的道他顫抖的聲線,對迪諾來說細小的力道,他摸著他的頭,說著只要七個白天六個晚上,我們就能夠在見到了。
*
那麼昌平又如何呢?他帶著狐貍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後才驚覺已經過了三天,理所當然的被恭平抱怨了半天,他又能說出什麼理由,只是看著小狐貍尷尬的哈哈笑著帶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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