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我跟你說喔──」
「阿銀我跟你說喔──」
「阿銀我跟你說喔──」
通常應都會纏著銀時這麼說的神樂,在被沖田總悟帶回去一天以後馬上變成──
「總悟他說阿──」
「總悟他說阿──」
「總悟他說阿──」
好神樂,總悟在短短的一天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觀念?你在總悟總悟的叫我就都要輸掉了阿──!!
*
事情就發生在前天──銀時,我們來比賽看看24小時以內神樂會叫誰的名字比較多次,輸的人要去玄戒灘裸奔個一圈再回來。
「當然是我會贏啦,神樂每天阿銀阿銀的叫你看看有哪一次他總悟總悟的說了?」
「別光是這麼說,是男人就要賭上自尊朝對手攻擊──」
好阿比就比,他可是跟坂本龍馬差一個字的坂田銀時,哪次工作不是賭上男人的尊嚴向前進的呢?話說回來,玄戒灘是什麼鳥地方?他可從來沒聽過。
『但是我有個條件。』
小心阿銀時,沖田總悟是想要篡位的奸詐老狐狸,很會算計的──就連大人也都是給他騙光了自尊要不回來呀──可是記得他老母以前說要拋開對人的陳見,恩……沒錯這樣才是真男人,說來聽聽我心臟還很強。
『神樂要借我一天。』
原因是他要好好『教育』她這樣才有勝算,先生我覺得你下的教育這個詞讓銀爸我很不放心阿……可是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我說你拿錯地方了吧?更何況神樂這孩子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恩長相,她藍色的大眼盯著你看直叫阿銀會讓人家受不了阿──冷靜點銀時……看那沖田總悟在麼樣也不是戀童癖的料,土方也不過是靠美乃滋生活的殘渣……那就免強借你一天好了。
「怎麼樣阿神樂?」
「我是不介意啦,那掰掰啦,阿銀。」
預料之外──她竟然很快的答應了,我說──神樂阿,要離巢之前的雛鳥至少都會轉頭看一下把拔阿,你怎麼頭也不回的走了呢?而且只說了一句『掰掰啦,銀時』是不是沖田總悟這傢伙塞給妳一年份醃昆布把你拐回家啦?
『阿銀──你甜食吃太多頭腦變的不清楚了嗎?』
不……不……沒那回是,你家銀爸好的很,恩,話是這麼說的,但是視線一掃這空蕩蕩的萬事屋,晚上沒有人看連續劇,衣櫥裡沒有人阿銀阿銀的叫,還真的很寂寞阿,我說衣櫥裡有人阿銀阿銀的叫才可怕吧?平常這個後他都會做些什麼呢──通常這個時間……是哄神樂睡覺的時候阿。
『阿銀櫃子好黑,我要裝電燈。』
『阿銀,以後我長大櫃子睡不下以後要怎麼辦?』
那當然是──跟我一起睡囉,當然是跟我一起睡了……。
『怎麼好女兒出去住個幾天就像是一去不回了呢?』
*
「總悟,他的魂飛走了。」
「大概是到玄戒灘去勘察了巴。」
你們再說什麼傻話,我是銀時阿──坂田銀時阿,跟坂本龍馬差一個字的坂田銀時阿,你們兩個小傢伙在嘰嘰喳喳個什麼,銀爸我都聽到了。
「銀時阿,你在磨磨蹭蹭的我就要贏了。」
沒時間開玩笑了銀時,要認真點,在磨磨蹭蹭的真的要去鳥不生蛋的玄界灘了。
「神樂我跟你說。」
「這位先生你要說什麼?」
「如果你在不叫我阿銀以後長大就不要跟我一起睡了。」
「阿銀!!你在逼我放棄2年份的醃昆布嗎!?」
沖田總悟,事實攤在這,你用醃昆布誘惑無知女孩的醜聞我看的一清二楚!
「你沒說不行,阿──時間已經到了,我得回去印裸奔傳單才行,就通融你穿四角褲遮遮重要部位巴,不然會有人跟我抗議的。」
「………。」
「阿銀,你要去玄界灘裸奔我的醃昆布也因為剛剛叫的阿銀全部飛走了。」
好神樂,你爸覺得他的自尊比醃昆布還要值錢很多阿,沖田總悟……果然是S星人嗎?這麼簡單的計策他竟然沒想到,真是太糊塗了,他果然是奸詐的老狐狸,話是這樣說至少沒有人才兩失──
「阿銀我今天要跟你睡─。」
「不行,我床位很小又臭又髒的有異味。」他懶散的鑽進被窩,揮手要神樂快上床,等你長大以後再跟爸爸我一起睡八,現在還小會被當作戀童癖的──
「可是昨天總悟的被子就沒有臭臭的味道。」
神樂……他晚上跟你一起睡嗎?
因為沒有房間了。
『沖田總悟,我記得你了,皮給我繃緊。』
他挪了一下身子,背後貼著小小的神樂,這傢伙又鑽進來了麻,算了,偶爾女兒也會跟爸爸睡覺的阿,因為新八馬麻都不在,所以銀把拔就陪你睡一天巴。
她說,阿銀的味道好香,大眼盯著他看,他轉身把她抱在懷裡說『銀爸說,以後萬事屋不可以出現沖田總悟這個名字。』
她聽著他比平常跳的還要快的心跳埋在他臂彎深沉的入睡,腦子裡再做些什麼夢呢?聽說──她夢到銀時穿著兜當褲在玄界灘奔跑呢。
END
『櫻樹』GINTANA銀神
櫻樹是一種過份華麗的樹──
凋零的時候像極了被拋棄的女人憤恨的將花瓣全數丟棄──
櫻樹是忠心的樹──
像武士一樣忠貞不二──
其結局,皆為轟轟烈烈的凋謝。
「如果館主大人許可!我一定會位館主大人竭盡全力的!」
大河劇重播的聲音響徹萬事屋,讓中午『很熱很熱』的房間還要『更熱更熱』,我說大家要多多關心地球暖化的問題阿,做好垃圾分類我們這種窮人才不會很難過日子麻。
「阿銀──我們來買台冷氣吧?」
「如果買冷氣就不吃醃昆布這個道理你懂吧?」
這週JUMP停刊就算了,天氣熱成這樣是怎麼回事?我說──我說──這種天氣已經連視線都變的很模糊了阿──明明才四月而已,才四月而已阿──。
「阿銀!我們去賞櫻吧!現在櫻花在開。」
呃……對,現在是4月下旬了,如果賞櫻可以買冷氣嗎?可是外面一定很熱吧?你家銀爸不想要曬黑阿,人家不是說一白遮三醜嗎?這種踏出去會變人乾的溫度到外面走一遭連你媽媽都不認識你阿。
「那我找沖田打個架在回來好了。」
你這孩子精力太旺盛沒地方發洩嗎?
「阿銀你在不起來就真的要變成蛞魚了。」
我真的地板全都是汗怎麼樣?
「阿銀你在不起來我就要投靠大猩猩了喔。」
隨便你高興八。
「然後跟沖田總悟結婚喔。」
「『我沒說不跟你出門。』」
你這小妮子,叫不動的時候總會用這招徠矇騙世人你說是不是?
*
兩人走在壟長的街道,平常很近的路今天覺得好遠好遠,恨不得現在來個傾盆大雨,這樣消暑也好阿……街道旁的櫻花樹已經盛開,但旁邊這小妮子卻堅持到寺廟旁的那顆櫻花樹賞櫻,你說做爸的該怎麼辦?
「阿銀,你來投靠我仕官巴!」
早上的大河劇又演了什麼?
她說名字叫做『勘助仕官。』
………是喔。
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似乎已經是他們慣例的相處模式,他把額上的汗水揮掉,她說這是『青春的汗水』什麼都好怎樣都好,他只想要好好的當個在家看JUMP的中年男子阿。
頂著大太陽在街上走除了喊『熱』還是『熱』,看到櫻樹下又做了這麼多人他覺得『更熱』,這顆櫻樹大雖大卻無法遮蔽太陽,他們擠在陽光直射的板凳上,看著櫻樹下那些有樹蔭可以遮陽的人們真的……好羨慕阿。
「神樂也給把拔撐點傘八。」他擠進神樂的傘下。
「阿銀你好熱,我都曬到太陽了。」
「不然我撐傘,你坐我腿上。」……妳那厭惡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那就勉為其難好了。」她爬上他的大腿緊緊的擁住他寬大的肩膀,才勉為其難可以躲避熾熱的陽光,這回他沒抱怨什麼,只是靜靜的撐著傘任憑她說著好熱好熱。
她看著一旁的櫻樹說『如果下了雨櫻花就會被雨給打下。』
他說那是脆弱的花。
她又說『可是如果不下雨的話櫻花還是會一直凋零。』
他說所有的生物的結局都會是凋零。
櫻樹是一種過份華麗的樹──
凋零的時候像極了被拋棄的女人憤恨的將花瓣全數丟棄──
然後留下的是沒有裝飾的軀殼──
櫻樹是忠心的樹──
像武士一樣忠貞不二──
當生命結束的時候才能沒有眷戀的將背負的東西給全數拋棄──
結局,皆悽愴壯烈。
「有花瓣掉在我頭上了!阿銀!」
回程的時候她這樣說她坐在阿銀的肩上興奮的說著,他要她不要動,摔下來他可不管。
「櫻花的花瓣跟我的髮色一樣阿嚕。」
大概是再尋找一個寄託吧?
不管是他也好櫻樹也好,在凋零之後總是會想找寄託的。
我說櫻樹阿,我不會把神樂讓給你的喔。
他勾起他的嘴角說今天也許沒有白白出門了吧?
然後就在夜間下的一場大雨之後,櫻花全數凋零。
而他的日子還是一樣平凡的過著。
「我說神樂,你給定春去拉屎了沒有?我好像隱隱約約看到他恩在家裡啊?」
「那是錯覺啦阿銀。」
兩人捏著鼻頭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
好吧?也許他們的生活不比一般人平凡。
但這樣的日子他們也能自得其樂,實在是可喜可賀。
櫻樹是一種過份華麗的樹──
凋零的時候像極了被拋棄的女人憤恨的將花瓣全數丟棄──
然後留下的是沒有裝飾的軀殼──
最後靠著本能的意識在廣闊的世界中尋找依託。
櫻樹是忠心的樹──
像武士一樣忠貞不二──
當生命結束的時候才能沒有眷戀的將背負的東西給全數拋棄──
最終還是想找到心靈可以安息的處所。
結局,皆期望圓滿。
END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