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I will.上下》REBORN祭-雲春

  央親指定ˇ
  
  
  
  
  
  
  
  呃呃呃呃呃呃……
  
  
  彭哥列樓梯間最近老是發出來的靈異叫聲,假如探頭看,假如探頭瞧──恭喜你看見在暗處呻吟的委員長。
  
  
  我說──委員長,在呻吟下去就真的要變孤魂怨靈了,像是一星期沒睡著的黑眼圈,加上那張正經八百的面孔,那景象真是詭異到不行,要說什麼呢?委員長,你在忙些什麼呢?
  
  
  
  恩,基本上,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把雲雀恭彌搞成這付落魄的樣子『三浦春。』
  
  

  
  *
  
  
  
  求婚,這種事還不簡單?『只要緊緊抱住那個人,然後跟她說我很愛妳愛的不得了!嫁給我吧?』這樣不就了事了嗎?
  
  
  獄寺隼人說著他的想法,雲雀恭彌只是斥之以鼻,要他堂堂雲雀恭彌做那種事你這傢伙絕對是想看我笑話「問你本身真是錯誤。」
  「那你就不要問啊!我還好心告訴你耶!」看他臉頰紅的根什麼似的,這傢伙的腦海裡剛剛絕對出現畫面了。
  
  
  ──你剛剛腦子裡想像的對象,應該不是我的女人吧?
  ──呃、你在說什麼話阿?
  
  
  
  下一秒中傳出了比殺豬還要難聽的叫聲響徹彭哥列大宅,對於這個心胸狹窄的傢伙,只要一個不小心被他察覺你對『他的女人』有一絲妄想的話,就算你搖頭說沒有磕頭說大爺饒命,基本上它都會把那些動作自然而然的視為肯定的動作。
  
  
  只要是彭哥列的人都知道,獄寺隼人曾經暗戀三浦春一段時間,本來生米都要煮成熟飯,但──就是因為雲雀恭彌這個惡霸從中阻撓,兩人的戀情就此告一段落,看相雲雀恭彌這樣的行為絕對叫做橫刀奪愛。
  反正──馬子到手就好,不管獄寺隼人現在是不是還暗戀著三浦春,我都要跟她求婚了看你還想怎麼樣。
  
  
  
  瞧他用下巴看人的樣子,獄寺隼人似乎聞道炫燿的味道。
  
  
  
  *
  
  
  
  你說求婚嗎?當然最重要的是微笑阿,微笑最重要了,然後誠心的說嫁給我吧?應該就沒問題了。
  
  
  大剌剌的笑容,目前並無對象,戀愛經驗零,心思卻異常細密的山本武認真的答到,雲雀恭彌思索著那番話,回家對著鏡子練習微笑卻怎麼樣也只有嘴角抽蓄的表情,內心滿是困擾,對著空無一人的白牆想像著她就在面前,嘴裡喃喃唸著『嫁給我。』卻惹來背後一陣輕笑。
  
  
  「恭彌想要跟誰結婚啊?」
  「我想要跟妳結婚,三浦春,嫁給我。」
  

  ──恭彌你別逗我開心。
  
  
  
  那是在逗妳……這也許是他一生中最認真的時刻,怎麼會這樣呢?他越是擺出認真的表情她越是笑的燦爛,妳怎麼就是不懂喏?說的明明就是同一國的語言阿?
  
  
  
  要說雲雀恭彌有生以來遇過最大的挫折那就是『求婚失敗頻吃鱉。』
  
  
  
  會發生這種事打娘胎出生他從沒想過,以為一生都會順遂順遂心想事成,事實也幾乎是如此,雖說心想事成使用的是見血暴力,心理內定的妻子則是橫刀奪愛,勉強來說還算心想事成,只是有八成踐踏在別人的屍首上,這樣的雲雀恭彌,最大的難題便是眼前所見的──求婚十次,十次都被當玩笑。
  
  
  要說為什麼?只能說委員長你大概不夠誠意,要馬壞事作多了在緊要關頭的時候命終帶雖衰,求神問佛也沒個準頭,那也不是他會做的事,如果你要確切的答案,請你直接去問你可愛的準妻子這樣你說好不好?
  
  
  
  當綱吉這樣提出這樣意見的時候他只是冷冷的回答──問了就沒驚喜。
  
  
  
  說明白點其實是拉不下臉,談到結婚這樣敏感的話題,他雖然積極卻還是有些顧慮,絕對要永生難忘的求婚,一開始有這個想法,但那位三浦春卻要多遲鈍有多遲鈍,在雲雀恭彌包下了義大利某間高級餐廳跟她求婚的時候,她只是含笑說『今天是什麼紀念日?恭彌開我玩笑呵ˇ』像她這樣遲鈍的女孩真是快要稀有到絕種了呢。
  
  
  光一句話就足夠讓他自信受挫,那之後他放棄永生難忘的求婚,只求『求婚成功便謝天謝地。』連續了幾個星期的嘗試終就沒有結果,彭哥列也因此瀰漫著不知名的低氣壓,大家都誠心的祈禱他的求婚成功,否則彭哥列嚴重的內部創傷還會繼續下去,惹的人心惶惶。
  
  
  
  *
  
  
  
  那天他拖著下顎,皺緊眉頭,識相的人通常不會靠他太近,要知道,皺眉頭的凶猛野獸,是會在心情鬱悶的時候編些無中生有的理由恣意咬殺人的猛禽,他只要發出幾聲嘆息,就讓人倒退個幾十步。
  
  
  「恭彌在嘆什麼氣?」她盈盈笑著走近他身邊,勾著他的手臂,那時候眉頭才慢慢放鬆,假裝不理會她,她撇了撇嘴不以為意「恭彌,你在嘆什麼氣?」這次,假裝手邊有的忙碌的工作不看一眼。
  
  
  「那小春要走了喔?獄寺先生剛剛說有事找小春。」這次他抬頭看了會兒,又低下頭,在她的眼裡這情況清楚的叫做『賭氣、生悶氣。』
  
  
  見他沒反應,她覺得無趣「小春等一下就要回日本了恭彌你知道吧?」聽她這樣說他身手矯捷的或住她的手問了一大串事諸如『什麼時候、幾點、跟誰、為什麼回去?』還附帶不悅的神情,為什麼要回日本這件事他不知道?她卻一附得逞了的表情笑盈盈的親吻他的頰。
  
  
  
  ──他只是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說『你知道我在煩什麼嗎?』
  ──她只是嘴角上揚燦爛的答到『因為小春不嫁給恭彌嗎?』
  
  
  
  男人愣了一會兒,不知怎麼的,他有嚴重被耍的感覺,最近一直都感覺到,隱隱約約,像是他沒說出什麼關鍵詞一般,儘管他努力的想在腦子裡尋找些頭緒卻還是一無所獲,是什麼?她要什麼?期待什麼呢?就連脾氣爛到家臉皮厚到炸的雲雀恭彌也捏不著頭緒,最終只有露出哀怨的眼神不發一語。
  
  
  
  
  
                                        TBC.
  

  央親指定ˇ
  
  
  
  那天他拖著下顎,皺緊眉頭,識相的人通常不會靠他太近,要知道,皺眉頭的凶猛野獸,是會在心情鬱悶的時候編些無中生有的理由恣意咬殺人的猛禽,他只要發出幾聲嘆息,就讓人倒退個幾十步。
    
    
  「恭彌在嘆什麼氣?」她盈盈笑著走近他身邊,勾著他的手臂,那時候眉頭才慢慢放鬆,假裝不理會她,她撇了撇嘴不以為意「恭彌,你在嘆什麼氣?」這次,假裝手邊有的忙碌的工作不看一眼。
    
    
  「那小春要走了喔?獄寺先生剛剛說有事找小春。」這次他抬頭看了會兒,又低下頭,在她的眼裡這情況清楚的叫做『賭氣、生悶氣。』
    
    
  見他沒反應,她覺得無趣「小春等一下就要回日本了恭彌你知道吧?」聽她這樣說他身手矯捷的或住她的手問了一大串事諸如『什麼時候、幾點、跟誰、為什麼回去?』還附帶不悅的神情,為什麼要回日本這件事他不知道?她卻一附得逞了的表情笑盈盈的親吻他的頰。
    
    
    
  ──他只是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說『你知道我在煩什麼嗎?』
  ──她只是嘴角上揚燦爛的答到『因為小春不嫁給恭彌嗎?』
    
    
    
  男人愣了一會兒,不知怎麼的,他有嚴重被耍的感覺,最近一直都感覺到,隱隱約約,像是他沒說出什麼關鍵詞一般,儘管他努力的想在腦子裡尋找些頭緒卻還是一無所獲,是什麼?她要什麼?期待什麼呢?就連脾氣爛到家臉皮厚到炸的雲雀恭彌也捏不著頭緒,最終只有露出哀怨的眼神不發一語。
    
    
  
  *
  
  
  她就這麼被他哄的服服貼貼的,不,僵硬的氣氛、委員長銳利的眼神,三浦春就正坐在他面前,他慵懶的半握著身子,她吞了吞口水,感覺氣氛有些緊張,對面的他眉頭深鎖,情緒焦躁不安分,當然這樣的情況已經維持不下一星期,再腦子裡搜索可以使用的辭彙,偏偏看見他類似顏面神經失調的面孔便又吞了回去默不出聲。
  
  
  於是──兩人就這麼乾瞪眼不下幾個小時,她不說話,他不出聲,他閉眼,她轉頭,她想開口,他卻打了呵欠,最終打破沉默的仍然是她,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他假裝睡著,而她感覺有些尷尬,想叫想他的時候卻被一把纜進懷中。
  
  
  她就這麼趴在他身上,維持這個姿勢不動。
  「恭彌你沒睡阿。」
  「我睡了,夢遊。」
  「騙子。」他淺笑,將她摟的更緊。
  
  
  
  
  ──就跟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一樣。
  
  
  
  
  她送來洗淨的風紀黑外套,站在他辦公室前面許久,卻遲遲不敢踏進一步,雲雀恭彌這個男人壞的傳言太多好的傳言太少,而她就是相信那些流言蜚語的笨瓜。
  在門外來回渡步,最後在眼神四目交接之下認命的打開門。
  
  
  她就這樣不出聲。
  他就這樣不理會。
  兩個小時整整不差。
  
  
  「之前好像也發生過類似的事。」男人不以為意。
  十年前的他說為什麼不說話?她說因為大家都說雲雀恭彌委員長是壞人,小春不想被咬殺。
  妳不會被咬殺──因為你是三浦春十年前的他答。
  
  「妳還怕被我咬殺?」她笑了出來,點頭說,因為恭彌是壞人呀。
  那妳也許還沒見過他真正壞的時候吧?不是說了嗎?心想事成的代價有八成踐踏在別人的屍首上。
  
  
  ──吶,恭彌阿,小春拿恭彌身上的香味沒輒阿,尤其胸口的味道特別濃烈。
  
  
  當嗅見那香味的時候便會不自覺放鬆,躺在他的胸口,他喜歡那一瞬間,喜歡那段時間,她趴在他身上均勻的呼吸,安詳的睡臉透露著夢境的甜美,那時候他總是會很清醒,或許偶爾跟她一起打盹小寐那是他們都最喜歡的一刻。
  
  只要嗅見那香味,只要嗅見那股芳香的氣息……她便會有股安全感,那股安全感,來自她對他的信賴與愛。
  
  儘管他多愛這段時間,儘管他多愛她睡著的樣子,腦袋裡仍然想著那件事──怎麼樣他才會答應他的求婚?甚至他還看了畢生最痛恨的愛情片,反反覆覆重播求婚的橋段,幾千次幾百次──躲在陰暗的角落;他左思右想也沒個頭緒。
  
  他真的很需要她時時刻刻都在他身邊,已經到了沒有她會窒息的程度,他渴望打開家門就可以看見她溫暖的笑容,渴望打開家門就可以擁抱她。
  
  
  
  我說,委員長你究竟在矜持什麼呢?你的愛已經到膨脹到極致,回票也被打了幾百次,哪怕是幾千次幾萬次呢?你說了幾千次幾百次嫁給我,是否,也跟她說過幾千次幾百次我愛你呢?
  
  「三浦春……嫁給我。」
  嫁給恭彌有什麼好處?他總是回答,我可以就近照顧妳,妳也不用為了找我跑遍整棟澎哥烈大宅。
  ──正確來說,應該是恭彌你跑遍整棟澎哥烈大宅才對吧?
  到底是誰常常在說,小春嫁給恭彌以後要生一個小孩,或許兩個;都當著他的面這麼說了,究竟是為什麼不嫁?
  
  「我到底是漏說了什麼妳不肯答應?」你嫌我對妳的愛還不夠多?
  她笑著搖頭,說足了,在多你也會疲累的。
  「那是陪妳的時間不夠多?」
  她卻笑出聲,說──恭彌在請假阿綱先生都要煩惱了呢。
  
  
  男人思索了一會兒,懶散的歪頭,玩弄著她的髮梢「三浦春。」
  ──妳可能不知道我有多愛妳。
  像說重了什麼似的,她回望他。
  
  『我愛妳三浦春,嫁給我。』現在就是把自己交給妳的那一刻,假如他沒看錯,她眼裡確實折射出一些淚光,她用很大的幅度點頭『恭彌終於說了。』那句話。
  
  
  求婚,想了千百個正大光明的藉口說要照顧她,其實她只等一句我愛妳。
  霎時他才省悟,不管是謀策很久的求婚,或是永生難忘的求婚,對她來說都是多餘,她只想要平凡簡單的我愛妳。
  
  於是遲鈍的她。
  拉不下臉的他。
  
  無名指上多了一指銀戒,那指銀戒夾雜著許多故事,包括雲雀恭彌求婚除了最後一次成功但之前每求必敗的事蹟,但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是偶爾想到覺得有趣,委員長也有失足的一天喏。
  
  
  
  
  於是新郎親吻新娘在少許朋友的注目下響起教堂的鐘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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