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

《牙牙仙子》REBORN-藍春?

 
  
  有人說,將換下的牙藏在枕下,許個願牙牙仙子就會幫你實現,換你的牙。
  
  碧眼瞪的大,嚼著剛得手的太妃糖,手中拿著剛掉下來的門牙放到口袋思考些什麼,如果許的願是要錢,拿到錢以後──就可以買糖果,買糖果,然後吃掉,然後什麼都沒了。
  
  「小藍波拿到錢以後想做什麼?」
  「恩──不知道奴──藍波的牙齒值多少錢奴?」
  
  這個麻,藍波很健康,牙齒很健康,應該可以換到不少錢吧?
  
  秋天的風帶著些許涼意,將脖子上的圍巾給他戴上,還殘留她的體溫,悠閒的時間,悠閒的談話,牙牙仙子會出現嗎?半信半疑的凝視落下的門牙,她說會,那應該就會吧?
  
  她跟他說的話他總是輕易的相信。
  

  
  *
  
  
  「牙牙仙子?那蠢女人跟藍波說的蠢話啊?」獄寺戲謔的聲音在班上笑的誇張,澤田綱吉只是無奈搖頭,只有山本說著,不是挺有趣的嗎?
  
  人家說有夢最美麻。
  
  所以知道夢沒有實現的時候接踵而來的是失望,銀髮的少年若無其事的說著,嘴角還殘留笑意。
  
  「獄寺你覺得牙牙仙子是假的囉?」視線停留在澤田綱吉的臉上小聲的說『因為我以前就有試過。』而且原本還計畫好拿到錢之後就要從家裡搬出去住──你覺得一顆牙能夠賣到這麼多錢嗎?
  
  這丟人的事他只敢在他們面前坦承,不知道蠢牛知道事實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大哭吧?恩,絕對是聲音宏亮的大哭一場。
  
  
  
  *
  
  
  
  街上輕柔的風挑弄路邊的野花,十五歲的藍波右手提著一袋巧克力漫無目的的遊走,左手拿著想送卻不敢送的巧克力在大腿側邊擺盪,十五歲的藍波漸漸懂得喜歡跟愛有哪裡不同。
  
  流動的白雲,流動的泉水,流動的時間,他瞧著路邊雜草上的小瓢蟲,翠綠青草上的一點紅色「你想要去哪裡啊?瓢蟲?」它振翅飛翔停在不遠處的她身上。
  
  十年之間剪短的髮,十年之間成了獄寺的準新娘,十年之間她對他的關係還是沒有變,她對他就像是對待十年前的他一樣,喚著『小藍波。』
  
  
  而他對她,有了一點不同,就是明白愛跟喜歡的時候。
  
  
  「小藍波還是一樣受女孩子歡迎阿,情人節快樂喔。」
  
「小春小姐也送獄寺巧克力嗎?」
  
  
  她嘟囊著幹麻要送他?蹲在他身邊嗅著淡淡的草香。
  哼起令人熟悉的旋律。
  
  
  *
  
  
  「把糖果放到藍波的枕頭下嗎?」她點點頭,不想給藍波失望,所以只好拜託阿綱先生,他點頭像她允諾,身後追來的銀髮少年,看見她對藍波做的,不自覺收緊手中的糖不被發現,藍波枕下的糖只要有她的就夠了。
  
  裝做若無其事像她打招呼,在一句『嗨,蠢女人。』之後他們又像以往一樣吵了起來。
  
  
  可是隔天他收到了糖果之後傻孩子還是哭了,嚷著他許的願不是糖果也不要錢,嘴上這樣嚷著,手上的糖果還是照吃,她只有說著別哭別哭,不哭的藍波小春最喜歡,之後他才收聲抽噎著撲入她的懷中,伴隨著獄寺準人的『唶。』還有綱吉無奈的歎息聲。
  
  
  *
  
  
  「噯,小藍波,十年前你為什麼哭了?」
  
  他疑惑的歪頭恍然大悟,掛著燦爛的微笑說著──因為牙牙仙子沒有聽見我的願望。
  
  『那,藍波的願望是什麼?』
  
  一亮銀色的跑車停在路邊按著喇叭,她泛著笑意說著獄寺來接我了,揮手向他道別,盯著提防下的河道,擲出一枚戒指,低聲呢喃著『妳要幸福。』
  
  
  將左手的巧克力留在堤防,上面寫著他的願望,從今以後不再留戀,因為那個願望無法實現,再堤防想起的口哨聲,帶著一點點釋懷的感覺,一點點遺憾的感覺,還有滿腔的愛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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