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21日 星期六

《豔日》REBORN-子世代

 平淡無重點的聊天文,
尋最後出場一點點







一個足以讓彭哥烈地板震動的爆炸聲,連帶像是被飛彈擊中地表的餘震,彭哥烈十一代首領的水杯在桌上狠狠的上下跳動了兩個拍子,椅背後仰眼神飄移與落入眼底的大量閃雷,是昌平阿,看來又變強了呢──。

「真是擔心你們的訓練會把彭哥烈宅邸給拆了阿。」雙手交握,他直視坐在沙發上的黑色猛獸,最近恭平被禁止跟昌平訓練,因為兩人都不是會收斂的人,尤其昌平連範圍都不管,害的現任首領常常在首領辦公室窗前感覺到了生死一瞬間。

如果你問,雲守與前任雲守的訓練難道就沒有關係嗎?這對父子可脫不了破壞宅邸的嫌疑,有有有,只是誰敢對前任雲守指指點點,甚至叫他滾遠一點去訓練呢,說起來這也是為了不要讓前任雲守不小心失手因為訓練殺掉他的兒子阿,想到這理現任首領與前任首領不得不同時嘆氣。

「李包恩叔叔在對你們兩兄弟的時後還不是一樣。」回想起曾經的事情,黑色的他正從後門出來,便提起拐子檔下了好幾顆子彈,閃過一個雷擊,還有一個直勾勾的衝擊波,最後還差點被拖進去陪打,幸好他老媽的一通電話化解了這樁慘劇,當下他的內心可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回想起那不堪的過去,他唯用那稍有凍僵的手捏了捏眉心。
「哈哈……那次我記得,李包恩叔叔完全沒放水,就算是我跟昌平一起,要抵檔還是很吃力。」看來家庭教師的兇殘程度也不是浪得虛名,兩人同時悶哼喝了口水。

冬日,還是別想那些讓人頭皮發寒的事情了吧,對此兩人毫無異議。
家常的談話、他的休假與他散發出來使人鎮定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讓雲雀恭平舒緩眉心,今天是特別的,特別的輕鬆的日子。

「就不能換個家庭教師嗎?溫柔一點的──緩和一點的。」昌浩淡淡的說著。
「委員長跟你換要不要。」
「還是不要好了。」毫無疑問的一秒拒絕,同時外邊的落雷聲終於停止了「明明現在昌平的訓練都是交給藍波叔叔,但看到昌平懶散的樣子,李包恩叔叔果然還是會忍不住想要好好指教一下呢。」那是一段自言自語,恭平只是哼了一聲。

確實,李包恩也只是偶爾會插手他們父子的對戰,大部分的時間好像對於他家委員長給他的訓練沒有其他意見的樣子。

「十代首領在選擇十一代首領的時後,他什麼意見都沒表示嗎。」黑色的他說,金色的他則看了看天花板。
「他阿──當然有阿,那時候父親好像已經有選定人選,但是還在猶豫,所以就問了叔叔的意見。」
「那時後阿──阿,好像不能這麼輕易的告訴你才對。」拜託,你知道讓雲雀恭平主動寒喧是多艱難的事情嗎?
「嘁。」
「恩──我好想喝一杯環遊世界喔。」他幾乎都要忘了澤田昌浩這個人除了工作之外,最愛的消遣就是喝酒了。
「做就是了。」就像是所有事情與時間都對上,他輕而易舉的答應了這個請求,與其說是請求不如說是牢騷聲,對於他的回答,十一代首領只是緩緩的露出微笑。


*


黑色的加長型禮車彷彿深海中的黑色鯨魚,在鋼筋水泥構成的海中緩慢而優雅的停留在雲雀家的大門前,他鮮少看到這種車在彭哥烈出現,因為他們的財務報表總是鮮紅的嘲笑著門外顧問先生。

這台車租借肯定不便宜吧,他雙手環抱胸前,對黑色烤漆內的自己吐了一口氣,煞時車窗緩緩搖了下來。

「恭平,上車。」澤田昌浩狂傲的臉,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你是花誰的錢租這一台禮車。」花‧誰‧的‧錢,假如他敢挪用彭哥烈公款,他肯定不會要他好過。
「阿──你不知道嗎?這是彭哥烈的公務車喔。」放屁,他從沒看過這台車停在停車場過「你覺得我在騙人對吧──,這是為了不讓昌平撞壞才藏起來的拉,畢竟尋有時後還是需要接送重要的首領們的,窗戶也都是防彈的喔,不錯吧。」
「……。」他是無話可說,究竟彭哥烈還有多少藏著他不知道的資產存在……,恩──搞不好跟委員長的地下事業一樣多。
「所以今天恭平是我的客人。」

寬敞的後座,為了保護談話隱私特地與司機隔開的玻璃,他座在昌浩的對面,看著旁邊擺著的高腳杯與不同尺寸的玻璃酒杯與各國的進口酒甚至也有日本酒在期中。

「這些東西不夠。」昌浩笑了,他當然知道這些不足以調出那烈到不行的烈酒。
「我們今天改喝這個。」從背後拿出來的,是兩罐零卡可樂。
「……。」這下反而讓恭平版起一張臉,他不喜歡氣泡飲料,而且為什麼是零卡。

車子駛入海邊的堤防上,黑色的夜與海融合在一起,只剩下燈光反射的光點能將天與海分割,海風從面前迎面而來,他皺在一起的臉,他凍住的發紅雙頰,兩人同時將臉埋入圍巾之中。

「──只要做一件簡單的事情,就可以有結果。」昌浩一邊發抖,一邊摳著可樂的瓶蓋「里包恩叔叔那時後只是那樣說了。」連瓶蓋也打不開的十一代首領,他實在看不下去,搶過昌浩手中的零卡可樂隨著喀的一聲,汽泡滋滋的溢滿出來。
「……。」
「結果叔叔也只是讓我們兩個人對戰而已『你們兩個把這當成不得不對戰的情況下來打一場,一方不昏倒就不算結束。』叔叔那樣說了。」他好像隱約知道這件事情,某一天委員長回家的時候貼在小春馬麻得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那時小春馬麻溫柔的笑了,隔天昌浩就正式被宣佈為準十一代首領。
「對戰發生了什麼事。」
「那場對戰阿。」

──那場對戰。

*

昌浩記得非常清楚,清楚到閉上眼睛,那一個時間點、那一刻,好像在眼瞼播放一樣,他沒有把拳套平舉在胸前,也沒有在腰間擺出預備的姿勢,他唯有在腦中絞盡腦汁,思考,在十代首領與當時其他的守護者的注視下,已宣布開戰,但兩人毫無動靜。

昌平亦已拳套應戰,兩人似乎都不考慮使用第二把武器,而昌浩在當時,已經想了許多種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當他深吸一口氣,再把那口氣放掉的瞬間,墊步、衝刺,撂倒昌平與給他一個重擊。

他預計,昌平會在這個空隙閃避,他會習慣往後退,所以他必需再多往前跨一步,還沒有繼承戒指力量的他們,動作預測容易多了。

然而,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他提前一步停止,提前一個拍子往昌平的腹步重擊,昌平沒有閃避卻也沒有檔下,比大腦還先做出反應的,是他說出來的那句話。

「昌平為什麼不閃開阿!!」那是有點生氣的語氣,現在的他們昌平無疑比昌浩還要能打。
「我不想要跟昌浩對戰拉!不想要讓昌浩受傷阿。」昌平則這麼回應。

在那一個當下,澤田昌浩便成為了十一代準首領。
未來,是無法選擇對手的,假如是自己的家人也能認真對戰的話──那麼。

*

「哈……說到底,昌平那時後說,不想讓我受傷,現在回想起來好像被看扁了一樣。」他把可樂咕嚕咕嚕的吞下去。
「結果不管是十代還是十一代,都是兩個想太多的人。」突然,尋站在兩人身邊,昌浩把藏在外套裡的可樂遞給尋,卻被拒絕了。
「你又為什麼會在這。」恭平,嚐了一口可樂,便把其他的倒在堤防上了。
對於這個問題,尋只是指了指黑色的大鯨魚「我今天是司機。」那你好歹打個招呼阿。

總之,不管是十代首領,還是十一代首領,在今日恭平都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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