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真是番外中的番外 =A=
在這篇裡面,昌浩會遇到一個女孩子銀月,是在某個鋪浪企劃裡面出現的孩子,不過基本上不會提到跟企劃有關的東西,把銀月當作新角色來看這篇也是沒問題的。
另外銀月只有在這篇會出現,跟之後的故事是完全不會有關聯,也不會再被提起,看完這篇就可以忘掉的意思(O
另外銀月只有在這篇會出現,跟之後的故事是完全不會有關聯,也不會再被提起,看完這篇就可以忘掉的意思(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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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午後,陽光從窗外灑落,在首領辦公中,澤田昌浩正哼著歌,卻讓在一旁擦著銀拐的雲雀恭平莫名煩躁。
「閉嘴。」
「做不到喔──。」
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也設想不到可能是怎麼發生的,對於這件事情黑色的他是真的無從猜測,因為那段時間他並沒有參與,也沒有從旁人口中聽到發生過程,要問是什麼事?那便是從醫院回來之後昌浩的心情一直是極好的狀態這件事。
他可以很明顯的知道,在昌浩從醫院回來之後,似乎就有了些許改變,並不是外在、相貌上的,而是有種──內心某個地方被打散重組、翻新而有所體悟似的,硬要套個詞,那便只有『煥然一新』可以使用。
關於這點,打在黑色的他到醫院接他的時候,就能夠非常明顯的感受到,昌浩身邊的氛圍要比平常溫暖了數十數百倍。
原本以為只是昌浩心情好,因為終於出院,因為終於可以回家了的那種心情好所散發的氛圍,但在幾周過後,那股感覺,卻遲遲沒有消退,所以黑色的他很合理的得出了一個節論,肯定是在醫院裡面發生了什麼。
與之相遇-01
他是真沒想到,一個人獨自完成,竟然會讓自己鬧得這樣傷痕累累,不知道是太低估這個任務,還是說他本來就該先用他擅長的談判把事情拖緩,讓這件事情緩緩等到恭平他們回來再分派才是對的,總之事情已經發生,他也安然無恙的拖著自己的命回來了。
肌肉的酸痛,腹部受傷的疼痛感,不得不說,至少這些都讓他感覺到他還活著。
當時,結束第一次治療後他被安置在醫院中獨立的病房,外面有兩個人負責看守,美其名是要保護準十一代首領的安全,實質上其實是他的父親要他們好好守在門外,不要讓他跑來跑去吧,又不是什麼大傷,父親也真是太大驚小怪。
你問,彭哥列本身也有優秀的醫療團隊,甚至機能也不亞於一般醫院,讓他住進醫院幹什麼?回宅邸治療不是更讓人放心嗎?恩恩,讓我告訴你吧,因為彭哥列的醫生夏瑪爾,前陣子惹惱了雲雀家的野獸,現在也正躺在病床上,整個彭哥列的醫療暫時停擺,病人也都先被轉到一般醫院去了,所以他才在這阿。
嗡嗡。
『都是外傷對嗎?』那是昌平的訊息,原本還想著要把傷養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看來是沒辦法了。
嗡嗡。
『阿,還有,恭平也很擔心你喔,雖然還是那一張臉拉。』
「……好像可以想像。」他姣好的臉在眉心扯出一些皺褶苦笑。
他很了解與他親近的人們,其實只要用兩個字就能分類劃分開來,坦誠,與不坦誠而已,雖然用很多詞都能夠把人種劃分開來,但對他而言,以坦誠來說最為貼切。
講真的,雖然他承認他自己是傷痕累累,但實際沒什麼致命傷,這種小傷完全可以回家自己舔舔傷口就完事的,會在這裡完全是基於他父親的堅持。
說起來,自己才受這麼一點傷就被層層保護而且堅持送醫,比起恭平被埃了幾槍幾刀只能自己擦擦藥還不能讓他老媽知道,隔天甚至要被迫訓練的情形,他依然暗自慶幸自己是在澤田家出生,恭平到底是怎麼長大的?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謎。
「恩──那麼,再來就看怎麼逃出這裡了。」至少,被關在醫院裡的時候,總不能一直在房裡吧?沒錯,這時候就用的上準十一代首領能說慣道的口才了。
不付出代價,不做承諾,卻能讓人退開臣服,這是他最拿手的事情。
輕而一舉,力都不需要使,他便帶著笑臉離開了病房,擁有這種技巧,那怕是上千人都關不住昌浩的吧?當然這是在不使用武力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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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逼我問嗎?」接近中午,黑色的他終於默默起身,把擦著銀拐的布放入口袋裡,手中看著練習的預約排成。
「嗯?」他當時正拿出酒杯準備倒酒,等等,現在還是早上阿,準首領先生。
「你到底在嘻嘻笑什麼。」
「恭平──你關心我。」被那樣問,他的笑更是勾了上去,不管怎麼樣都讓雲雀恭平覺得火大。
「隨便你。」嘴硬,其實恭平內心超想知道的吧,昌浩完能夠全看透他,耍耍他無妨,看著黑色的恭平西裝鼻挺,開門之後甩門,然後聽見隔壁練習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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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其實也不過就是充斥著消毒水,受了傷的人們與治療他們的人們所在的地方,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對於這樣的地方,他很快就膩了。
很快地放棄搜索,要求他老爸把一些工作分派給他,托腮,在房間裡面一無四處,看著窗外的一小片風景,成為了他的常態。
他記得很清楚,他當時正旋轉著黑色鋼筆,批完最後一個文件,那一陣歌聲便隨著風傳入耳裡,他只是托腮,把視線轉向窗外與歌聲的主人對上眼,歌聲立刻停止,她退到了陰影處逃開,只留下他迷幻的笑容,這便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而第二天,她依然在那個地方出現,他正在等她的出現,再次向她露出笑容,怯縮,她依然埋入陰影中,卻傳出了歌聲。
漸漸的,他開始等待她的出現,等待歌聲的到來,從房裡,到她出現的那個中庭,對她產生興趣完全是循序漸進。
第一次仔細凝視她的時候,澤田昌浩先是屏住了呼吸,要不是天使這個詞太常被濫用,導致這個詞變的廉價,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使用,直到回想起來,他還是無法舉出任何形容詞形容她,如果硬要提出,那只有無色透明。
她潔白的髮絲在風中飄盪,淺色的雙眼無時無刻都透露出不安,就像是需要有人隨時都要那樣對她說『別害怕,別害怕。』似的,或許因為她本身的純白,更讓她顯得易碎脆弱,才會從眼睛之中讀出這個訊息也說不定。
實際上又是如和呢?只知道她叫做銀月‧埃明格爾,為了等待眼睛的手術暫居在醫院之中。
回應她的坦率,昌浩也毫不保留的告訴她他自己的身分,卻被一笑置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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